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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力气很大,廖顶顶比一般女孩儿还要高挑修长一些,可在廖城安手里就跟一只还没长出翅膀的小鸡一样
她刚洗完澡,滑不溜丢的,按理来说要是想逃开也不难,但廖城安不知道怎么,轻松松一只手就能扣住她手腕,将她拖起来往床上带
“廖城安!你敢!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死给你看!我临死也要找个垫背的!大不了咱们就鱼死网破!廖家长子睡了妹妹,也不见得就光彩到哪儿去!呃!”
廖顶顶尖利的声音划破一室宁静,她半干的卷发被人攥住,头皮上传来的剧烈疼痛令她只能立即噤声,脖子略显僵硬地转过去,对上身后男人阴鸷的眼神
“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捏断你脖子!我告诉你廖顶顶,别说你刚认祖归宗,你就是廖家姑奶奶,我想办了你,也没人敢吐个‘不’字儿!”
廖城安的脸色并没有变得比平时更愤怒或者更严肃,但同样令人无法小觑,廖顶顶那些还没吐出来的咒骂瞬间卡在了喉咙里,骂不出,咽不下
他说的不错,廖城安是廖家长子,也是廖家大家族里这一代里唯一被老人们认可的嫡子,家族里说得算的几位老爷子早已放出话来,顶顶和顶好两姐弟可以进家谱,但吴敏柔百年之后并没有资格进南方老家的祠堂,不能接受后世子孙的香火供奉如此一来,除廖鹏以外,廖家管事的就只有廖城安
廖家,毕竟还是老派的家庭,就算如今是新社会,也自然有自己千百年来固守坚持的那一套规矩
可能廖城安这话有些自负,但是也不算是夸大事实,就算他做了再逆天的事情,老话说得好,老儿子,大孙子,老头儿老太太的命根子,廖家孙辈中只有这么一个成才的男丁,断然是不会要了他的命的
至于廖顶顶,一个“外面的”女人生的女儿,自然是无足重轻,能舍就舍
她立即就垂下了一双原本充满生气的大眼,凝着脚尖,不说话也不挣扎了身侧的手被他牵起来,他拉着她的手,抚上自己刚穿好的衬衫
方才有那么一分钟里,在他穿上衣裤的时候,廖城安是想要放过她的,甚至不惜用甜蜜宠溺的话语来诱惑她向自己屈服,左右婚姻于他来说不过是个累赘,即使用来当交易的砝码他也是不在乎的
只是她的冷漠反应和断然拒绝,令他的温存顿时成了狠心
他捏着她的手掌,几乎要把她葱白的五根手指折断,一字一句质问道:“跟我在一起快两年,上了几十次床,难道对我真的一丝感情都没有?”
许久得不到廖顶顶的回答,廖城安捞过她的腰,像是扔一床棉被一般抛到了床上,柔软的床垫猛地颤动,他已经重重覆了上去
压着她的腿骨,令她动弹不得,这姿势又痛又屈辱,廖顶顶很清楚,只要她乱动,既挣脱不开,又会害得自己受伤,廖城安就是这么刁钻又恶毒的人!
她咬牙,努力平和自己的表情,几秒钟的沉寂后,她咧了咧嘴,冲他娇笑道:“有,怎么没有,当然有,不过是兄妹之情,还有乱|伦的强烈快感!”
廖城安腮边的肌肉剧烈地跳了几下,他的瞳孔明显地紧缩了一瞬,重又恢复,她的话显然如一把利刃一样戳痛了他但他显然不会在言语上与她纠缠不休,而是直奔主题开口威胁道:“其实你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自己还能有机会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好啊,要是我告诉他我们俩的事情,想来他说什么也不会要你了哪有一个男人能接受得了这种事,你说呢?”
沈澈,果然是廖顶顶的死穴,她浑身一凛,满眼都是难以置信,她竟不知廖城安何时将自己的心思拿捏得如此准确唇哆嗦了几下,她认命地闭上眼,沙哑着开口道:“你想怎么样?”
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并不急着回答,拉着她的手,扯开衬衫下面最后两粒扣子,沿着下摆探进去,强迫她抚摸着自己坚实的腹肌
她下意识地略一闪躲,他并不施力,只是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她,廖顶顶明白他这种充满了自信的眼神,知道他是说得出做得到
好在廖城安并没有太出格的癖好,只是牵着她的手徐徐向下,摸到茂密的丛林边缘就停了手,廖顶顶的手指冰凉,和他的火热形成了鲜明对比,其实摸上去也并不是很舒服,他皱了皱眉,松开她的手,自己将裤子褪了下去,腰一沉,继续压制住她
“我想怎么样,你很清楚”
一口热气吹在耳畔,他罕见地有耐性,挑逗着她,事实上廖城安从前并不很热衷前戏和气氛,她敏感得过分,不需要太刻意,揉捏几下他便可以攻城略地,而廖顶顶更是希冀着越快越好,两个人很少主动去寻求绵长的欢愉
但这次廖城安打定主意要她求他,只是不停轻咬她耳垂,一下又一下,他的掌心滚烫,滑过她还温润的肌肤,带过一阵火花,廖顶顶整个人被他揉面团儿似的困在怀里,这还不够,他已经低下头来咬上她心口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