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临风安排好吴行与王之桢老妹相亲的事宜后,觉得自己自己太过操心此事了,所以剩下来的事决定还是让吴行自己决定如何,有包人媒的,岂有包人肯定生儿子的。
况且如果吴行心里若是真的不想结婚,一心还是挂念着未来的老婆孩子,自己也没有权利,非要吴行在这里再成一次家不是,他只是从内心里希望吴行能过的好。
待吴行与王之桢走后,沐临风就在想,是否过分热心吴行的婚事了,随即想到也许是自己女人太多,而导致自己看着与自己来自一个时代的吴行至今仍是孤家寡人,所以才过于热心吧。
随后,沐临风坐在书房想起了孔武临走前与自己说的那番话,郑氏兄妹三人近日内,在扬州解禁之后,定然要回福建了,若是郑怜香与郑惜玉走后,自此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对于郑惜玉,沐临风是有特殊感情的,毕竟郑惜玉是沐临风来到这个时代后,遇到的个女子,而且是比较有个性的女子,对自己的感情也有些错综复杂的女子。
自然风骚且城府极深的大玉儿不在其内,在沐临风心里,也许他之将大玉儿看成野花。
因为沐临风清楚的知道大玉儿的性格,是绝对不会跟着他的,平时可以偷换一下,修饰一下生活情调可以,但是若是要大玉儿放弃至上的皇权地位,是决计不可能的。
想到大玉儿,沐临风觉得也应该去看看她了,想到这沐临风立刻离开了书房,去了大玉儿的住所,岂知敲了半天门,也没有应,沐临风但是大玉儿是否因为腿脚不便,所以摔晕了,想到这,沐临风觉得很有可能,连忙推门进去,却只见房间之内空空如也,就连大玉儿的轮椅也在房内。
沐临风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房间内,心道:“莫非她被人劫持走了,决计不会,这里每人知道她的真是身份……”
沐临风想到这,连连拍着自己的脑袋,道:“对了,师傅的点穴手再厉害,也不能点人家一辈子,算起来自大玉儿被点穴之后至今也有了十数日了,莫非……”
沐临风将眼光投到大玉儿的轮椅上,心道:“连轮椅都不要了,难道真是自动解穴了?……咦……”
沐临风突然发现轮椅上有一张纸,连忙上前拿起一看,上面寥寥数行字写着:“沐公子,当你看到此信之时,玉儿应该已经在回盛京的路上了,玉儿的穴道已经自行解开了,等不到沐公子战事结束回来,亲自为玉儿解穴了。首先感谢公子这些日子以来对玉儿的照顾,还有之前玉儿对公子所做的一切,并非想要伤害公子的意思,玉儿是真心想让公子在玉儿身边……呵呵……不过玉儿也知这是不可能的,话不多说,自此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公子务必珍重,他日希望你我不用在战场上见。玉儿启上。”
沐临风看完收起信,心道:“是啊,这次之后,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了,也许正如你所说,会在战场上见吧!”
沐临风出了大玉儿的房间后,随即便出了沐府,叫了一辆人力车,去了扬州的西北处。
逛了两条街沐临风才发现一个药庐的招牌写道:“为民药庐”,沐临风下了人力车,站在药庐前看了良久,药庐的们是紧闭着的,而这边的行人也很少,莫非这便是郑保御的药庐?
沐临风此时脑子再闪现郑保御这个名字时,顿时想起来了,郑保御这个名字是在卞玉京的资料里看过,卞玉京当时嫁给了一诸侯,不过资料里没有提及这个诸侯的名讳。
卞玉京因在那诸侯处不得意,随即将自己的侍女进奉给那诸侯,自己剪了头发,在苏州出家当了女道士,当时就是依附于70余岁的名医郑保御。
郑保御还特地为卞玉京盖了一个别院让卞玉京居住,卞玉京长斋绣佛,持课诵戒律甚严,为报郑保御对她的恩情,用3年时间为郑氏刺舌血书《法华经》。
沐临风心道:“难怪这郑保御的名字如此熟悉呢,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幸亏老子捷足先登了,不然让赛赛去做了女道士,再结识郑保御这老头子,岂不是暴殄天物?”
沐临风想到这里,上前敲了敲药庐的门,开门的是一个满脸惺忪的药童,看见沐临风连忙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道:“郑医师不在,请去别家医馆……”说完便欲将门关上。
沐临风连忙一手推住,道:“在下不是来看病的,在下是来找郑公子的……”
那药童闻言,这才又打量了一番沐临风,道:“郑公子与两个姐姐刚刚出城,郑医师前去送行了,公子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