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怜香连忙道:“怎么?森儿还没来么?”看着沐临风的表情也知道了答案,随即微叹一声,道:“这森儿是否有什么事啊?”
沐临风连忙道:“别多想,临风出去看看!”
沐临风说完便除了沐府,随即叫了一辆人力车,刚刚坐上车,就见远处行来四辆人力车,车上的客人正是郑成功、杨耿与陈晖,还有一辆人力车上作者一个古稀老者。
沐临风连忙下了车,迎了上去,拱手道:“郑公子,杨先生,陈先生,沐某正准备去接三位,真巧啊!”
杨耿与陈晖连忙从人力车上下来,扶着郑成功下了车,郑成功站定后,整理了一下衣冠,这才微微向沐临风拱手道:“沐帅,有劳你大驾亲自来迎,郑某还真是过意不去啊!”
沐临风见陈晖与杨耿连忙扶下另一辆车上的老者,沐临风连忙问郑成功道:“不知这位老先生是?”
郑成功微微一笑,道:“哦,这位是郑某在扬州的一个堂伯父,郑保御郑大夫!”
沐临风听着名字甚是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一直之间想不起来,连忙向郑保御拱手道:“郑先生!”
郑保御脸色无光,微微向沐临风点了一下头,道:“沐帅的大名,老朽早有耳闻,今日才来拜会……”
沐临风连忙道:“不敢,不敢!”
郑成功在一旁道:“沐帅似乎不知道郑伯父的大名吧,郑伯父可是前朝的太医……郑某听说沐帅的家臣白先生受了重伤,特地去请郑伯父来给白先生诊断一下……沐帅,不会怪郑某自作主张吧?”
沐临风连声道:“岂敢!岂敢!郑公子原来是去请郑老先生,这才晚了,沐某感谢还来不及,怎么会怪郑公子了……”
沐临风随即伸手道:“四位请!”
郑成功连忙扶着郑保御进了沐府,杨耿与陈晖跟在其后,陈晖路过沐临风身边之时,低声对沐临风道:“沐帅,那位红衣女子今晚可在宴席之中?”
沐临风闻言心中一凛,他自然知道陈晖说的红衣女子是红儿,不禁看着陈晖,只见陈晖脸色奇怪,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心道:“莫非下午之事,他也在场?”
沐临风随即尴尬地向陈晖拱手道:“不在!”
沐临风不知道如何回答陈晖,也不知道陈晖究竟知道多少自己与红儿之间的事,所以只回答了简单的两个字。
陈晖闻言,脸色略显有点失望,这才进了沐府。
沐临风看着陈晖的背影,不禁想到了红儿,心道:“此时的红儿,应该在回陕北的路上了吧?唉……”想着也进了沐府。
沐临风等人刚刚进府,大门就紧紧地关上了,这时路上出现了一道身影,缓缓走到沐府大门之前,看着沐府的牌匾良久后,又缓缓地离开。
沐临风与郑成功等人进了沐府之后,沐临风随即吩咐下人准备宴席之事。
而郑成功却道:“不着急,还是先去看看白先生的伤势如何!”
沐临风自然也是担心白川金的伤势,听郑成功如此说,正是求之不得,脸色却十分过意不去地道:“如此那就劳烦郑老先生了!”
郑保御连声道:“医者父母心,无妨,无妨!”
沐临风连忙领着郑保御去了白川金的房间,乘此机会,郑成功则去后院见了郑怜香。
沐临风与郑保御进了白川金的房间后,苏独秀等人也在,沐临风忙给三人介绍郑保御,道:“三位,这位是郑保御,郑大夫,是来给白先生看看病情的……”
苏独秀等人闻言,见郑保御已经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虽然对他的医术表示怀疑,不过仍是拱手行礼。
郑保御也不说话,走近白川金看了一眼,随即回头道:“留下一个有内力的人,其他人全部退出去吧!”
苏独秀道:“那么在下留下吧!”
郑保御闻言看了一眼苏独秀,这才微微点了点头。
沐临风只好与刘万世还有方自豪三人退出房门,刘万世这才道:“这老头叫什么来着,我看眼神都不好使了,能治好白兄弟么?”
沐临风心道:“郑保御?郑保御?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
却在这时,苏独秀开房门出来道:“郑大夫说不用等他,让主人可以开席了!”
沐临风闻言,连忙冲着屋内道:“这如何是好?还是……”
郑保御在房内道:“快去,快去,不要站在门外说话,妨碍老夫……”
沐临风无法,对苏独秀道:“那就有劳苏先生了!”随即冲着房内道:“也劳烦郑老先生了!”
沐临风说完便与刘万世还有方自豪离开了白川金的房间,随即走到后园处,见郑怜香拉着郑成功的手,正坐在园亭之中,陈晖与杨耿站在一边。
沐临风走上前去,道:“郑公子,郑老先生正在给白先生治病,让咱们不用等候了,沐某一会派人给郑老先生送去饭菜……”
郑成功连忙挥手道:“我这个伯父治病之时,最怕别人打搅了,依郑某看,还是免了……”说着起身,对郑怜香道:“姐姐,请吧!”
郑怜香闻言,缓缓起身,挽住郑成功的手,显得格外地开心,郑成功向沐临风伸手道:“沐帅,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