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看着红儿,一阵奇怪道:“姑娘,我们这里是酒楼,不是镜店,哪来的镜子?”
红儿无法,只好出了福清楼,去了对面的一间珠宝店,佯装买收,试戴之时,照着铜镜,成绩看着自己身上哪里的装扮不合适。
福清楼上的沐临风此时已经连饮三杯,随即撑着脑袋道:“沐某酒量不行,似乎有点醉了!”
李信笑道:“沐帅说的哪里话?这点酒对沐帅来说,算什么!”
沐临风心道:“这个老子自然知道,老子虽不是什么千杯不醉,但是这点酒对老子来说,最多也就是润润喉咙而已。”沐临风想着,伸手打开窗户,道:“不行了,这酒看来是上头了!”
沐临风打开窗户之时,正好看见楼下对面红儿正在珠宝店拿着镜子左右比划,一旁的珠宝店老板,正殷勤的伺候着红儿,沐临风看得不禁一阵好笑。
李信见沐临风看着窗外,窗外一阵凉风吹过,顿时浑身精神了,刚想对沐临风说:“喝酒吹风不好,脑袋更容易昏沉!”但是转念一想,这话还是没有说出口,随即又给沐临风斟满,道:“沐帅,李某来扬州这几日,见扬州百业兴荣,百姓安居,这些都是沐帅治理有方啊……沐帅真是难得一见的英才啊……来,沐帅你我痛饮此杯……”
沐临风正看着窗外红儿出神,根本就没听清李信在一旁唠叨什么,就听见了痛饮此杯四个字,连忙端起酒杯,对李信道:“李先生请!”
沐临风说着将酒一饮而尽,随即又转头看向窗外,只见红儿此刻浑身上下已经挂满了珠宝,仍在照着镜子,身旁的珠宝店老板,见红儿如此,还以为碰到了什么大客户,正点头哈腰地不断称赞红儿戴上这些珠宝之后,如何如何漂亮,如何如何大方得体……
沐临风看着不禁绘声一笑,李信见沐临风无故发笑,连忙奇道:“沐帅笑什么?”
沐临风闻言,这才回过神来,强押着笑意,道:“哦,没什么,只是觉得人生的相逢真是缘分啊,你我天南地北,本不相识,如今也能坐在一起饮酒,人生正是何其奇特呀!”
李信笑道:“不想沐帅还是如此多愁善感啊,人生在世,人与人的关系本就是靠着缘分二字,李某能得见沐帅,也是缘分使然……来……来……沐帅,为了你我缘分,满饮此杯……”
沐临风心中笑道:“老子满口胡言,你也跟着掺和,这也能被你借题劝酒,当真不愧是李自成手下谋士!”想着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看着楼下的红儿,心道:“老子说的缘分,哪会是说你小子,而是……”
沐临风正想着,却见红儿正在楼下将珠宝一件件收脱下,那老板还道是自己的珠宝不好,连忙道:“姑娘莫急,本店还有镇店宝物,请稍后……”
红儿见状不禁一脸尴尬之象,想要与老板解释,却见老板已经又从柜台中取出许多珠宝,供红儿挑选。
沐临风见红儿一脸窘相,不禁哈哈一笑。
李信将沐临风不断看向楼下,不禁奇道:“沐帅何故发笑!”
沐临风连忙回头道:“哦,没什么,没什么……”随即叉开话题道:“对了,红儿姑娘这是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听沐临风这么一说,李信也觉得奇怪,道:“是啊!李某去找找,沐帅失陪!”
沐临风笑道:“找什么,女儿家,自然有多少不方便之事……”随即叫来店小二,问道:“见红二姑娘了么?”
店小二哪里知道谁是红儿姑娘,但是一见沐临风与李信,顿时想起来沐临风说的是谁了,立刻道:“哦,公子说的是那位姑娘啊……那位姑娘方才问小的,哪里有镜子……我们福清楼是酒店,又不是卖铜镜的,随后那姑娘就不知道去哪了……”
李信闻言,奇道:“镜子,红儿要镜子做什么?”
沐临风自然知道红儿找镜子做什么,闻言心中不禁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