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腰一挺,龙头功陷杨玉淑要塞。
杨玉淑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只觉一根又粗又热的庞然大物突破自己玉门,一股火辣辣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国华,好久没有做了,你怎么这么大了?啊痛死人家了”看来谢国华的家伙没有阿飞的大,好久都没有**了,而且杨玉淑又没有生育过,幽谷狭窄紧缩,一时间竟承受不了阿飞的庞然大物。
阿飞也觉得自己的大龙头在进入玉门后旋即被紧紧包围着,挤压着,难以前进,又见杨玉淑身子因痛楚而痉挛,只得停了下来。
阿飞心里喜爱这个小妈,轻轻趴下,身子紧紧的贴着杨玉淑光滑的后背,两手从下面托住杨玉淑娇挺柔软的**细细地捏弄起来,嘴脸贴着杨玉淑耳根,柔声道:“好玉淑,放轻松一些,我会温柔一些的。”腰部微微用力,把庞然大物抽出少许,再缓缓的往前推进一点,如此来来回回,极有耐心;待觉得所开垦之处稍微宽松,才又向前挺进,占领新的城池,然后又耐心的反复开垦,那模样直比幸御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还要细致万分。
杨玉淑在阿飞的刻意爱怜之下,痛楚渐渐退却,代之而起的是酸麻刺痒,当那根庞然大物艰难地推进到花心深处,她终于领略到欢爱的滋味,忍不住又呻吟出来,与先前不同的是,这一声呻吟是如此的消魂。
苦苦耕作着的阿飞听得这一声呻吟,当即明白杨玉淑已经苦尽甘来了,不由得一声欢呼,直起身子,两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