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始终静静倾听,默默无语,知道贾沧海遭受妻子和弟弟通奸还要谋杀亲夫的剧变,心里肯定比谢停封还要难受,如
果不冷静反应可能比胡紫薇还要过激,此时任何话语都只会伤害他男人的自尊,使他更加尴尬难堪,听他渐渐平静下来动问意见,阿飞才思忖着说道:“智者千虑,
也难免有一失;愚者千虑,也可能有一得。岳父大人不必过于自责,也不必过于计较,一个是如雪的叔叔,一个是如雪的妈妈,虽然是继母,我们作为晚辈也不好胡
说八道什么,只是希望岳父大人宁学老蒋之对张学良,莫学老蒋之对杨虎城,您说呢?”
贾沧海长叹一声悠悠说道:“我也不愿背负杀妻屠弟的恶名,他们不仁,我却不可不义。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她去吧!”
“那岳父大人打令算如何处置老欧呢?或者说是老金?”阿飞慢慢说出这个名字,好像炸弹一样给贾沧海更大的杀伤打击。
贾沧海目瞪口呆地看着阿飞半晌,才摇头苦笑着叹息说道:“看来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的火眼金睛啊!老夫纵横半生,向不认输的,今天对你是心服口服甘拜下风了!你是怎么认出老金就是老欧的?”
“易容可以暂时改变一个人的面容,可是却无法改变一个人的其他一些地方,比如背影。我当时乔装改扮作张子建的时候,老欧几乎天天给我开车,我对他的背影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