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父皇,儿臣以为在根除我们殷商毒患之前应该先把一颗大大的‘毒瘤’给除去。”萧遥一咬牙,把心底最为担忧最想说的话给慢有条理的说了出来:“西歧现在只怕已成我们殷商皇朝最大的心腹之患,那道貌岸,内里奸诈的姬娼,暗中交好权臣,拉帮结派,精炼甲兵。明里与各地诸侯大肆联姻,所下杂种不下百数,着实是一大大的淫臣。脑后有反骨,当诛不赦。”
“好一个脑后有反骨,当诛不赦!”帝乙闻言当即动容,忍不住脱口冷声高赞道,当帝乙转过身子的身后,一股莫大的威势向萧遥狂扑而来,几乎压得萧遥喘不过气来,额头的冷汗一层一层的止不住急涌而出。
“吾大商自成汤圣君以来,至寡人已经历经二十九代君王,虽其间也偶有盛衰,江山却始终安如磐石,今寡人上承天命,以仁治四方,德服天下,八百诸侯无不诚服,何来亡国之论!逆子安敢如此危言耸听!着实大胆,居心叵测。汝不说出所以然来,寡人定当治你误国重罪?”正在强撑抵挡帝乙强大帝威的萧遥,突然见到帝乙脸色一变,向萧遥声色俱厉的大声喝斥道,目现狠芒。
萧遥闻言差点没气吐一口热血出来,抬头见到帝乙眼底一抹飞闪而逝的笑意,萧遥心中,连忙向帝乙大呼冤枉,接着综合后世的知识和观点,口若悬河,舌翻莲花,将所知的诸侯分封制的利弊一五一十地阐述了出来,又提出了帝乙怦然心动不已的君主集权制。
“辛儿,汝两位兄长一目光短浅、只知以‘仁德’服人,一胸无才略、生性懦弱。丝毫不知吾朝如今已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实令寡人失望无比。吾大商自武丁盛世以后,国力渐衰,反观各方诸侯纷纷雄起,愈难以驾御。先皇太丁之时,就曾忌西歧势大,将当时的西伯侯季历(姬昌之父)囚而杀之。其子姬昌却继承父志,西岐之势不弱反强,寡人为防姬昌报仇,不得已将幼妹太姒许配与他媾和,实乃大商之耻也!”帝乙一直对各大诸侯心存忌惮,有心改革,却从未听过如此精辟、独到的见解,当下怒容顿敛,亲自上前握进萧遥双手,长叹道。
“吾之辛儿拜山五年,学艺大成,谋略惊人,实乃吾大商之百年幸事哉!”帝乙欣慰地看着萧遥,笑声说道:“吾观上大夫姜文远之女姜玉儿贤良淑德、容姿上佳,可为辛儿之太子妃佳选。”
“儿臣惶恐,国难未平。儿臣想要等----”萧遥见到帝乙对自己不着痕迹的改变称呼,心中不由一喜,同时心中也冒出了冷汗,今年自己才十三岁不到,听帝乙那话的意思,是想要提前抱孙子了。
“辛儿放心,那姜玉儿绝对不会令你失望,家事身份都配得上你,你大王兄子启多次向为父请求赐婚,吾一直不许之,你别得了便宜还向为父卖乖。”帝乙面带微笑,大声笑道道。
“儿臣不敢。”萧遥感觉到帝乙身上的强大气势终于消失不见,说话也不再‘古里怪气’的,语气温和身上现出人父的姿态,心中好是叫苦,连忙躬身应道。
“辛儿,去把桌案上的东西拿走,回去好好修炼一下。过些时日父皇就把从先祖上代代传承下来的帝王舍利传承于汝。”帝乙再度背过身去,向萧遥淡声说道。
“帝王长生诀!”萧遥走出室殿,看着手中神秘黄色皮质上的甲骨文,勉强辨认一下,顿时忍不住惊声高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