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佩轻捏道决,解开了方才那人身上的幻术,让他又回到原处继续做起了美梦。
苏青玉看向陈佩,道:“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陈佩沉吟片刻,道:“这些人都是无关紧要的小卒。”
他顿了顿,看向走向园内的红酥,轻声道:“或许我们能够从她身上得到一些消息。”
身着素裙的红酥缓缓走进园内,只见她抬手轻轻挥出一道符箓,玉指一划,细小的赤色火苗便顺着符箓一角蔓延开来,火焰顷刻燃尽,化为随风飘散的黑尘。
红酥将纤白如玉的小手叠于腹前,静静等待着。
不一会儿,刘田便从桃源深处来到了此地,见到红酥,他第一眼便向她高耸的罗裙处看去,随后嘿嘿笑道:“不知红酥夫人驾临此处有何贵干。”
红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今日店里来了一个小孩儿。”
刘田心中一动,本来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那小孩,他都已经准备好今日面对老大的责罚了,可没想到这美妇人却帮助自己找到了,真是天助我也。
他抓住红酥的肩膀,直直看着红酥娇媚的脸蛋,有些兴奋道:“此言当真!是不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
红酥一把拍掉肩上粗糙的手掌,理了理裙角,道:“管好你的狗爪子,哼,做事不仔细,若不是我恰巧发现了那个尾随着你的黄毛稚童......”,红酥上下扫了刘田一眼,双臂环上饱满的酥胸,冷笑道:“你不死也得蜕层皮吧。”
听见这个消息,刘田只觉得心中的大石头突然落了地,这十几年他们能够安然无恙,靠的就是这份谨慎。
既然人找回来了,刘田也不必再心惊忧虑了。
他看向眼前这个熟媚轻柔的美妇,再回味了一番方才触手间舒适小巧的香肩,心中火热的同时也升起了别样的心思。
刘田缓缓靠近红酥,女子的体香令人神迷,他脸上挂满笑容,轻轻抚上红酥的肩背,笑道:“夫人大恩大德,小子没齿难忘,还请夫人移步,小人近些年也有所珍藏,夫人可任取一物作为补偿......”
红酥白了一眼刘田,身子摇了摇,将背后不安分抚弄的糙手甩落,道:“你不会不安好心吧?”
刘田陪笑道:“红酥大人神功无敌,我怎么敢对红酥大人起不好的心思呢。”
红酥扬起雪白的脖颈,露出秀美精致的锁骨,她哼声道:“那就带路吧。”
“是、是的。”,刘田轻轻搂着红酥的玉背,另外一只手向着右边指引道:“夫人,这边请。”
红酥看了他一眼,便轻移莲步向那边走了过去。
红酥身上的长裙有些紧致,此时随着她走路时身体的摇晃,那水滴一般撑起的罗裳也跟着左右轻荡了起来,刘田看见此景,心中的火热愈发按耐不住。
红酥看了一眼刘田,轻声道:“你的那些兄弟呢?”
刘田正仔细打量着红酥蜜桃一般左右起落的翘臀儿,只觉有些口干舌燥,道:“放心,一般来说收到你的符箓,他们都会在宝库等着。”
“什么等着。”
“等着服侍夫人。”
走了片刻,红酥微微蹙眉道:“你们的宝物都藏于平时起居之处吗?”
刘田舔了舔舌头,笑道:“贴身收藏,才能最大保证宝物的安全嘛。”
“那为何以往来的时候,我就没看见什么宝物呢?”
“呵呵,我们藏的隐蔽。”
不一会儿,刘田与红酥二人便来到了一座雕琢华美的房舍之前。
刘田松开抚在红酥背后的手掌,走到红酥前边将门扉轻轻推开,笑道:“夫人请。”
红酥白了一眼刘田,环着胸脯娉娉婷婷地走了进去,屋内有些黑,看不清事物,一股淡淡的靡香萦绕鼻间,她不好气道:“怎么也不点根蜡烛啊,什么都看不见,还有你所说的宝物在哪?”
刘田轻轻地将门扉合拢,屋内顿时亮起了迷离的光晕,他迫不及待地冲过去搂着红酥纤柔的腰,一面揉捏一面轻蹭,低声道:“夫人,你再仔细看看宝物在哪?”
光晕迷离,一路上刘田的手指本就不安分,此时暴露本性直扑过来,红酥的脸蛋顿时变得酡红一片,她轻声斥道:“刘田,你快放开我,否则......否则别怪我嗯~......”
“否则?否则怎么样呢夫人?”
这时,之前被陈佩揍过一顿的男子从阴影处也走了出来,显然除了醒来后感到有些腰酸背痛,他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男子来到红酥的面前,看着她水光迷离的桃花眸,笑道:“夫人,上次长乐观一别,我可是想念的紧呢。”
红酥侧过红润如血的脸颊,“两三年了,你还记得。”
“夫人绝色,我自然是难忘,倒是刘田这小子怕是与夫人鸾渡许久了吧?”
红酥抬头看着男子,软糯道“你......你怎么知道?”
正说着,男子一把扯下红酥腰际紧束的玉衿,长裙滑落,里边竟然只有一件薄纱粉透的松软纱衣,洞天景色常春,粉红浅白开轻萼,充满了别样的魅惑,“没想到夫人还是有准备的。”
“我没有......”
“嘿嘿嘿,夫人,屋里的迷香有奇效。”
“卑鄙无耻。”
“我想要你变成城主夫人的模样”
“休想!”
“真的吗?”
“绝不。”
“变不变?”
“嗯哼~我变,我变就是了~”
男子再也忍不住,猛的扑了上去。
红酥俏脸红透,身子下意识便迎了过去,明明她是下定决心了的,可阴影处又走出了几人......
陈佩看着屋里的一幕脸色顿僵,他一把捂住苏青玉柔亮的眸子,正色道:“师尊,别让这东西污了你的眼睛。”
苏青玉脸蛋微红,她眨了眨眼睛,长而卷的睫毛轻轻挠着陈佩的手心,让陈佩有些痒痒的,苏青玉微微抿唇,其实她什么也没看见,只是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是黄藤的夫人吗,怎么会这般不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