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怎么会这样?”
许青青低声念叨了一番,忽然心生一计,对赵金花笑道:“娘,我想到了一个,能把那死丫头赶出去的好主意!”
赵金花眼珠子一转,顿时喜上眉梢:“哦?什么主意?”
许青青凑到赵金花耳边低声细语的说了些什么。
只见赵金花连连点头,嘴角也勾起一抹狡黠,赞叹道:“好哇青青,真是高招!咱就这么办!”
近日村里怪事连连,不是这家丢鸡,就是那家丢菜。
村民们对此破有疑虑。
“诶,你们听见了吗?那大奎家的牛最近总是半夜三更就哞哞的叫。”
“是啊,我家那狗也是!一到子时就吠,吵得我家那口子睡不着,成天嚷嚷要吃狗肉!”
几人正谈论得起劲,许青青满脸焦急的冲了过来,“赵大娘,陈阿叔你们看见我家那两只老母鸡了吗?”
“老母鸡?”陈阿叔皱眉回想了一下,摇摇头:“不知道,没见过。”
赵大娘也摆了摆手,“我也没看见。”
话音刚落又吐槽了起来,“嗐,还说你家的鸡呢!我家养的那几只鸭子昨天也不见了。我明明摘菜回来到时候还看见它们在田里,就跟遁了土似的。”
李大奎的母亲范氏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听见他们的议论,插了句嘴,“哟,最近这么多人家里都丢活物……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这后半句,范氏刻意将话音放轻,让人听得不禁毛骨悚然。
“哎呀,范大姐,你可别吓我!这夜里可就我一个人!”赵大娘捂着胸口,身子往后一仰,不敢往下听。
“我吓你做什么!”
范氏啧了一声,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家那头老黄牛时不时就叫唤,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老牛叫,全村孝啊!这是要死人哪!”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跟着变得煞白。
见众人这种反应,许青青与那范氏对视一眼,相继勾了勾唇。
怕被人看出端倪,又忙恢复了常色,继续讲道:“我之前听一个老师傅说过,假如一个村子里老是丢活物,那就说明这村子里藏了个邪祟!”
“这个邪祟往往附身于人的身上,白天看起来与常人无异但是晚上就会化身原形,四处寻家禽为食!可怕得很啊!”
经过范氏在焦虑气氛之下渲染的恐惧,众人觉得浑身发凉,不由得靠在了一起。
看着时机差不多了,许青青这时候也来配合范氏唱这一出双簧,“啊?竟有这种说法?”
沉吟片刻,又向范氏提问道:“那范大娘,这邪祟一般都有什么特征啊?您说出来,好让咱们大家避一避。”
“是啊,说说看,说说看。”众人忙点头附和。
范氏环顾四周,似是怕被什么人窃听了似的,确认没异常动静,这才沉下心来,低声说道:“通常,邪祟会找阴气重的人做肉身,所以多半都是女人!最好是成天在家中,鲜少和人来往这一类。”
经过这个描述,有人发话了,“诶,听这形容,好像就是秦穹买回家那个丑婆娘嘛!”
“对对对,多半就是她!就她成天窝家里,偶尔出门走路还轻飘飘的,跟个鬼似的!”
三宝的娘亲刘氏抱着孩子经过,一听到有人聊起许灵竹,也来凑热闹:“对了,前两天我可是亲眼看到,那丫头把一个大男人都给拎起来了!这力气,可不是寻常女子该有的!”……
见人们将嫌疑都一一的归结到许灵竹身上,许青青很是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