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保镖齐声道。
闻声,我为之一振,做的干净点……
这他娘的,是不打算给我和老陈留条活路了是吗?
“二牛。”
正当两个保镖要将我带走的时候,沉默多时的陀爷,终于开口了,看似轻飘飘地一句话,却蕴含着数之不尽的威严:“什么时候,你可以在我没发话之前,随意处置我的客人了,嗯?”
“陀爷!”
张二牛闻言,当即打了一个冷颤。
“是我坏了规矩!”
扑通一声。
刚才还显着一身威风的张二牛,跪了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嘴巴子往自己脸上狂抽。
用力之大。
仅仅是三下,便已经是鼻青脸肿,满口流血。
可坐在石桌前,静观棋盘的老人,却对此漠然无视。
啪!
啪!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一下又一下的,在张二牛脸上响起。
原本打算将我带离的两个保镖见状,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噤若寒蝉。
够……够狠!
看着浑身发抖,却依旧狂抽自己的张二牛,我心底微动。
这个被称陀爷的老头,得有多大的能耐,多残忍的手段,才能把张二牛这种痞子,收拾的服服帖帖?
十分钟。
就这样过了足足有十分钟!
陀爷才再次开口,平静道:“可以了。”
张二牛停下了颤抖的手,口水顺着肿胀的嘴角滴滴而落,弯着腰,低着头,缓缓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谢…谢陀爷……”
然后,他便一动也不敢再动。
陀爷转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一眼我后,对我身后的两个保镖吩咐道:“把晕倒的那小子带下去,好生招待,至于你……”
顿了顿,陀爷看向低着脑袋的张二牛,又道:“伤好之前,你名下的所有产业、店铺,都交给小吴去打理吧。”
“是。”
张二牛头也不抬的闷声道。
“嗯。”
陀爷点点头,然后摆了摆手,道:“你们几个,下去吧,别再扰了我的清静。”
话音刚落,张二牛转身就走。
步伐之快,以至于卷起了一阵风浪,与我擦肩而过。
而那两个保镖,则是手脚麻利的清理完了地上的血迹,然后便拖起已经昏迷的陈勇光,匆匆走了出去。
看着陈勇光离去的背影,我内心五味陈杂:陀爷刚才的这番话,是为了帮我,还是,只是对张二牛的言行举止有所不满?
“你朋友会没事的。”
不等我多想,陀爷对我指了指棋盘,道:“过来,下完。”
听到这话,我沉吸一口气,挪动灌了铅似的双腿,点了点头。
“好。”
落座。
棋盘之上,陀爷的隔山炮,已经瞅准了我的将。
将军。
此刻,走错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正如我现在的处境一般。
定了定心神,我叹了口气,提马过河:这匹马,只能让了……
“拱卒。”
“上车。”
“将……”
半个小时后,我擦了把汗,一发窝心马,吃掉了陀爷的将,随即,我扯开嘴角,对着面前眉头紧皱的老头干涩道:“承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