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佛子便凑齐了所需的“建寺善款”。
宁城米家豪捐十亿,江都江家豪捐十八亿,圣女嬴九豪捐三十亿和万吨至纯精金,以及令人眼花缭乱的佛教古物,甚至有生前超王阶修为的僧人的舍利子。
除了这三家外,九位数的善款还有十几笔。
不得不让人赞叹佩服佛门圣子的号召力和佛门的地位。
天上白云片片,在红霞晕染半边天时,它们便变成了金鱼的鱼鳞,火红艳丽,覆盖着一层高贵的金黄色。
傍晚时分,七星子措的夜啸雪才起床,她高举双手伸了伸懒腰。
泥炉木炭红火。
坐在宁城美食街的张禾放下筷子,起身,抬脚,落下的时候便来到了火燎山脚。
来往行人匆匆,没人在乎牛杂摊子旁是否少了一个客人。
……
夕阳洒在火燎寺的金色瓦顶上,大雄宝殿镀金瓦片的金光灿灿,金碧辉煌,极其恢弘大气,让普通人一眼便肃然起敬,生不起亵渎之心。
暮色里,古老铜钟被撞击,发出苍凉悲壮的清脆鸣声,传播到十几公里外的市区。
有一条柏油路,能够从市区直达火燎寺。
秋风萧瑟,柏油路上落叶金黄,余晖洒在枫叶林,让人感慨岁月静好。
此时枫叶大道上不管是来回车道都塞满了轿车,全部都是拜佛的香客的车。
火燎寺钟声响起,不再接待信众,他们自然也该回去了。
此时此刻,火燎寺大雄宝殿前的阶梯站满了法师,他们都是要上七星子措向凶人讨公道讨说法的人。
能进入雪裳剑宗修行的人,要么天赋绝伦,要么家境特殊,而张禾折掉的那批雪裳剑宗修仙者,全部都是家世不凡的人。
张禾伤他们其中一个,都能够引出一窝蜂的修行者!
不管是非对错!只要张禾伤了他们的子孙!那么他们便要张禾付出血的代价!
二十位雪裳剑宗的弟子站在金色的墙壁瓦顶上,一身雪袍,不染尘埃。
不下五位王阶法师站在台阶上,他们都披上了象征着尊贵身份的长袍,神情肃穆,恨不得马上奔向七星子措和凶人决一死战!
魂级法师则站在低些许的台阶上。整个台阶的站位都是按照地位职权和修为排序的。
“你们好,我要见你们的佛子!”火燎山大门前,捧着一个果篮的张禾大声喊到。
现在并不是所有的香客都离开了火燎山,火燎山上还是有不少人的。
毕竟现在去城市的道路大塞车,还处在下班放学高峰期,城里塞得水泄不通,他们便留在火燎山看风景了。
很多人看向张禾,像是在看傻子一样。
佛子身份何等尊贵?提着一个果篮有什么脸,怎么好意思见高贵无比的佛子?连次一些的金身罗汉的金脚都摸不到!
“不得大声喧哗!”一个布衣和尚高声喊到,神情极其威严。
张禾没理他,向前一步。
瞬间便有很多持棍僧人拦在了他前面。
“退下!不得冒犯佛子!”众持棍僧人朝张禾大喊道。
大雄宝殿阶梯上的法师居高临下,冷漠的俯视张禾。
“我是张家水库承包人张平成的儿子张禾!我想见一见你们的佛子!和他说一下!我不同意他在水库建寺庙!”
张禾的话,佛子听见了,但是不在乎。
一个小小的蝼蚁凡人,怎么能够影响到他的决定呢?
他不必出手,自然会有人清理掉。
太吵了,他不喜欢。
众僧大怒,持棍朝张禾打去,但是打空了,张禾后退一步,果篮的苹果雪梨被打得稀烂。
阶梯上的法师漠然。
本以为张禾会被棍打断骨头的香客议论纷纷。
没人认得张禾,他们觉得僧人是对的。
提着一个果篮就想见佛子,是不是傻?
从开始到现在,佛子只接见过三个人。
一,圣女嬴九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