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带坏小孩子,季云和白鹿予赶紧爬起来转移到厨房,泡了两杯咖啡,继续兄弟间的“姐妹叙话”,这两个人之所以这么闲,是因为程宪和傅姿一大早都有事出去了。
“你和程哥咋了,痒了?”
白鹿予最近看的狗血电视剧比较多,对“七年之痒”这个词非常敏感,生怕傅姿对他痒了,总变着法地逗她开心。
“不是那个痒,而是这个痒。”
季云指了指自己的身后,白鹿予差点把嘴里咖啡喷他脸上,小四哥从来没有什么不敢说的,尤其是对他。
正当季云想要详细地表达一下自己的感受之时,白鹿予赶紧制止他,“可以了,你倒也不必形容得如此详细......四哥,讲真,论小妖精,没有人能妖得过你。”
“那是!”
季云傲娇地一仰脖,还挺骄傲。
白鹿予拍了拍他的肩膀,“安啦,程哥应该就是最近忙了些,顾不上那档子事。他对你还是很上心的,这么忙还抽空送你来西城,多贴心啊。等他闲下来,你勾~引他一下。”
“呦。”
季云听着白鹿予的口吻,勾着他的脖颈,促狭地笑道:“连这个词都学会了,白小鹿同学,你最近有情况啊。”
“没有!”
白鹿予忙道:“我还是个单纯的孩纸!”
“都俩孩子了,还好意思说自己单纯。”
季云立马拆台,“不过你从小就透着一股清澈的愚蠢。”
“你才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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