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她来继续盯着灶。
喻晋文朝她走过来,“怎么了?”
南颂道:“大哥啊,自从大嫂回来后,变了个人似的,你有没有感觉他现在小孩子脾气越来越重了?”
喻晋文轻笑,“很正常,有人宠着了嘛。”
只有被包裹在爱里的人,才会像小孩般有恃无恐地撒娇闹脾气,无论女人还是男人,都是一样的。
“我们难道不宠他吗?”南颂不服气地瞪大眼睛。
喻晋文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抚,哄她道:“不一样的,有没有人宠,跟愿不愿意被人宠是两码事。我们对大哥的宠,在他看来更多是因为‘怕’;可大嫂对他的宠,是因为爱。”
说的很有道理,南颂竟无法反驳。
她轻叹一声,“反正大哥在我们和大嫂面前一向双标,我都已经习惯了。他和大嫂是真爱,我们都是意外。”
“嗯?”
喻晋文看着她,一本正经道:“这不是二郎神和九儿经常抱怨我们的话吗?”
南颂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下子红了脸。
不知是羞的,还是臊的。
老鱼干先生真的是......越来越会了。
见洛君珩往衣帽间的方向走去,权夜骞和贺深以及傅彧也跟了过去,因为他们也听到自己家里那口子的声音了。
在交流什么呢?
瞧瞧热闹去
程宪也跟了上去,他不知道有什么热闹好瞧,只是听着季云咋咋唬唬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有一些非礼勿视的东西。
果然,他们一走到衣帽间门口,就被众人手里拿着的那五颜六色的羽毛衣给惊住了,这是要集体跳小天鹅舞吗?
言兮正不知道该如何跟众人解释,扭头见洛君珩和弟弟们他们都站在门口,更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洛君珩看着言兮害羞的表情,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只是他一点也不害羞,面容那叫一个坦坦荡荡,“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