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气得想踹他,腮帮子都鼓了起来。
“我跳舞有这么难看吗?”
岂料哥哥们看着她,不约而同摇了摇头。
南颂刚觉得有些安慰,权夜骞就道:“不是难看,是很难看。人家唱歌要钱,你唱歌要命,跳舞更要命。”
“我先要了你的命!”
南颂忍无可忍了,一撂抱枕,上前就和权夜骞扭打成一团,权夜骞拿起抱枕抵挡,“我实话实说,你别恼羞成怒啊。”
季云和白鹿予见妹妹一脸凶残的样子,生怕也挨揍,赶紧躲到了一旁观战,甩锅给二哥,“这都是二哥说的,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们只说你跳舞难看,可没说你跳舞要命。”
到底还是贺深厚道,过去拍了季云和白鹿予一人一巴掌,“你们就别在这火上浇油了。”又过去解救了权夜骞,对南颂道,“别听二哥瞎说,我就觉得你跳舞挺可爱的。”
喻晋文一边将南颂给抱开,一边朝贺深递了个眼色——
三哥你会说话就多说一点。
贺深接收到老鱼干递过来的信号,继续安抚炸毛的南颂,“多少年都看到你跳舞了,说实话我还真挺期待的。反正这次婚礼上也没有别人,都是自己人,怎么开心怎么来吧。再说有老喻在,让他带着你,上去蹦跶两下,开心最重要。”
总算三哥说了一番人话,南颂感动的都想哭。
“对吧,我就是这个意思!”
南颂愤愤地朝权夜骞、季云和白鹿予他们看去,“你们听听,这才是我亲哥该说的话,懂不懂什么叫鼓励啊?”
三人齐齐静默:“......”
他们不是不懂鼓励,他们只是怕自己在婚礼现场笑得太大声,到时候小妹还得K他们一顿,到时候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