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了。”
这暗示的,还能再明显一点吗?
南颂刚缓过来一口气,言渊最后发了一条。
“新哥哥,有这待遇吗?我不用围巾,手套就行。”
连!你!也!跟!着!添!乱!
这就是哥哥多的“好处”了。
冤有头,债有主。
这事的根源还在喻晋文这里,为此南颂将他狠狠“收拾”了一顿,差点一怒之下给他把围巾没收了,喻晋文身体力行地哄了她一晚上,才将媳妇给哄好,打那之后总算是收敛了。
后来南颂也反思了一波,老鱼干同志之所以对她织的围巾有这么大的反应,还是她平时送他的东西太少了,一条围巾就让他如此爱不释手的,一个小礼物,就能让他甜好久。
也是很容易满足了。
不过由一条围巾引发的攀比局面,南颂也得收拾。
她只好再去扯了几团棉花,给那些大冤种哥哥们一人织了一副手套,连带着嫂子们的,当作是新年礼物了。
大哥、言渊和睿哥都是黑色的,二哥二嫂是墨绿色的,三哥三嫂是深蓝色的,四哥程哥是粉红色的,小哥和姿姐是纯白色的,小舅舅和小舅妈也有,是小麦色的。
还给老爸老妈一人织了一顶帽子,一黑一白。
家里人口众多,南颂织的不至于手酸,也差不多了。
送礼物的时候还专门强调,“就这一次了,明年没了。”
顺便警告喻晋文,“低调做人。”
要是每年都来这么一出,她可真受不了了。
喻晋文也长记性了,以后得努力忍住那颗骄傲的心,不能和傅彧一样,天天孔雀开屏。
不过偶尔低调地炫耀一下,还是可以的。
谁让他有这么一个优秀又伟大的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