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厅里,洛茵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气定神闲地喝着茶,胡景臣有些抱歉道:“是我们失礼了......”
“没有,不关你们的事。”
洛茵淡淡道:“他这段时间气不顺,要把闺女泼出去了嘛,心情不好很正常。我们家阿松当初知道小颂给阿晋当了三年小媳妇的时候,在岛上砍了一个月的树枝,整个人暴躁得像来了大姨夫似的,我都不敢惹他。”
南宁松:“......”
南颂和喻晋文同时一抬眼,怎么忽然就说到他们这了?
大家都约定好不再提过去的事,可毕竟是喻晋文的黑历史,只要一提起来他就挺不直脊背了,赶紧给岳父大人赔罪。
南宁松接过喻晋文递过来的茶,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洛茵,道:“聊天就聊天,干嘛总揭我的短?”
“那是因为你们这些当爹的,都一个嘴脸。”
洛茵轻哼一声,又道:“傅彧也是,磨磨唧唧的,张罗这么多天了,还不赶紧提亲。缩头是一刀,伸头也是一刀,反正这一关总得要过,早死早超生。”
“您可盼着点好吧。”
南颂道:“傅彧这几天紧张得心脏病、哮喘病全出来了。”
众人想起傅彧的倒霉模样,都不禁笑出来。
女婿见老丈人总是容易胆颤,就连傅彧也不例外,平日里嘻嘻哈哈的,这几天连个笑模样都没有,沧桑了许多。
傅彧是真愁。
他将自己的右手搭在左手的脉搏上,苏音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