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影响他们。”
言渊唇角凝上一丝苦笑,“小颂和喻晋文的感情固若金汤,我构不成什么威胁。但也不想给他们添什么麻烦。”
说着,他又朝洛君珩看过去,“你也一样。”
“我跟他可不一样。”
洛君珩剃了苏睿一眼,“我是结过婚有过妻子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像某人,到现在连人都没爱过。”
咔咔咔三把刀,直戳苏睿的心脏。
苏睿拳头都举起来了,又想起这大哥的暴虐行径......他的胯骨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骨头都在提醒他——别和这种四肢发达的人一般见识,能动嘴解决的事为什么要动拳头?
“智者不入爱河。”
苏睿将拳头放下,坐在洛君珩对面的竹椅上气定神闲地伸展了一下袍摆,唤来外面执侍的弟子进来添茶,淡淡道:“这世间的感情有千百种,可爱情是最短暂也最不可控的一种,我不喜欢短暂的东西,也不喜欢不可控的东西。所以,不是爱情拒绝了我,而是我从心底就排斥它的来临。”
洛君珩和言渊齐齐看向他,像是在看着以前的自己。
曾几何时,他们和苏睿是一样的想法,不相信爱情,也不渴望什么情爱,总觉得那与他们无关,看着别人爱得死去活来,也不过是作为旁观者瞧个热闹,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可是,当爱情真的降临到身上时,完全招架不住。
他们何曾想过,有朝一日他们也会为了某个人牵肠挂肚,甚至肝肠寸断,也像他们曾经最不屑那般,爱得死去活来。
爱情确实不可控,也最不讲道理。
“我新学了一个词,叫‘真香’。”
洛君珩淡淡朝苏睿看过去,“我就等着,看你将来栽在谁身上,到时候不用别人打你的脸,我亲自来。”
苏睿翻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