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喻晋文和苏音现场目睹了一场“家暴”,或许是见惯了傅姿对白鹿予的温柔,实在无法与眼前这位暴走的大姐大联系到一起,充分感受到了姐姐对弟弟的压制。
傅姿扯住了傅彧的头发,像拽一根萝卜似的。
“姿、姿姐......”
苏音想拦不敢拦,只能弱弱地唤了傅姿一声。
“你别管。”
傅姿轻哼一声,“毛病都是惯出来的,这臭小子最近是得瑟的没边儿了,就你这样的还想娶媳妇,谁跟你啊?”
“啊,疼......”
傅彧的头发还被傅姿拽在手里,感觉头皮都快要掉下来了,但他胳膊现在抬不起来,想自救都不成,只能大呼小叫地求饶,“当着我媳妇的面呢,姐你给我点面子......”
“你都牛的想当我哥了,还需要面子?”
傅姿并不想给他这个面子。
白鹿予抱着小贺沣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副残暴的画面,一大一小两个人站在门口,瞳孔都忽然放大数倍。
“姿姿,咋了这是?”
白鹿予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他脑袋上还别了两个钻石小发卡,是小贺沣从妈妈舒樱的头发上解下来,戴在小叔叔头上的,两小撮头发被发卡别的翘起来,像两个小揪揪。
要不说白鹿予是真的长在了傅姿的心巴上,总能踩到她的萌点,这会儿傅姿就被白小鹿萌了一脸血,原本清艳霸气的一张脸顿时变得柔软平善下来,手也跟着松开了。
傅姿拍了拍手,笑容重新回到脸上,用十分云淡风轻的表情对白鹿予道:“没事。傅彧骨头痒了,我帮他正一正。”
“哦哦,我说他怎么叫的这么大声呢。”
白鹿予向来不怎么动脑子,媳妇说什么他就信什么,把小贺沣放下,他就过去拉起傅姿的手,心疼不已。
“瞧,都红了。这种粗活下次你别干,放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