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和喻晋文两个若有所思地点头,钢笔在本子上记下几行关键字。
喻晋文边记边问,“譬如说,备点什么好呢?”
“只要是好吃的,多多少少都备着点吧。”
贺深回想着刚刚过去不久的经历,依旧记忆尤深,道:“我就记得有一天晚上小舒想吃冰淇淋,刚好最后一支下午的时候被我吃掉了,她打开冰箱没看见冰淇淋,我说被我吃了,她看着我那眼神,感觉下一秒就要吃掉我了......”
想到那个眼神,贺深还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口水。
喻晋文和王平听着,齐齐抬头,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危机感,低头在本子上唰唰写下“冰淇淋”三个字,喻晋文在后面画了个感叹号,王平则是加了两道横线。
南宁松也回忆起了一些往事,道:“你这还算好的,冰淇淋嘛,马上就能买到。我们家这位,大晚上的突发奇想,把我从床上踹起来,非要吃臭豆腐。凌晨三点半,我上哪去给她买臭豆腐啊?就要吃,不吃就要咬我。没办法,我大半夜地跑出去给她买,实在没买到就捎了一块豆腐回家,想着自己动手吧。好不容易炸出来,人家又不吃了,闻着就想吐,然后又巴巴地看着我说,想吃串串。”
喻晋文和王平闻言,嘴角同时一抽。
两个人对视一眼,喻晋文提议道:“要不,我请个会做小吃的大厨来家里吧?”
王平点头,“我觉得可以。”
喻晋文本来觉得自己学着做就可以,但听老丈人和三哥这么一说,可能他学做菜的速度还赶不上媳妇口味变化的速度,还是请个大厨在家,心里踏实。
贺深道:“我现在还在持续学习中,怀孕期间、坐月子期间,是女人最脆弱也最敏感的时候,她们不光要跟身体进行对抗,还要和心理进行对抗,这段时期我们可不能犯懒,得警醒着点,不然很容易被记仇,一辈子都难以翻身。”
他也是上了很多课,听了许多前车之鉴,总算是顺顺当当地走过来了。
喻晋文几乎是倒吸一口冷气,又开始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