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倒是能,不过您要哪种绿?”
白鹿予过去看了半天的样图,都没发现傅彧堂姐车上的那种绿。
南颂见小哥蹲坐在车胎上像只小蘑菇似的一脸纠结,突然间心领神会,走过去道:“小哥,你是不是看上傅家堂姐那款了?”
白鹿予嗖地抬起头,“我没有!你别瞎说!”
“你急什么,我说的是车。又不是人。”
南颂故意逗猫似的,饶有兴味地看着自家小哥。
千年不开花的铁树,终于要开了吗?
白鹿予瞪她半响,把身子偏转过去,“你走开!”
南颂失笑。
那天在傅家,傅姿出现的时候,白七少看着人家的眼神都直了。
她知道小哥喜欢车,以前最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机车手,结果在一次比赛中摔了,差点跌断腿,白崇山就勒令他以后不许再骑了,掐断了他的梦想,以至于后来白鹿予每次瞧见摩托车两眼就放光。
看到机车手就更是了,恨不得立马蹿上摩托跟人跑了。
好不容易订了一款车,南颂被喻晋文接走,白鹿予就自个儿溜回了水云间,结果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对,这个点本来应该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今天却安静得很,他皱眉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前台道:“老板,有位客人包场了。”
“包场?”
白鹿予一怔,水云间一晚上的营业额可不老少,包场这种事印象中就没有过,谁这么财大气粗?该不会是来砸场子的吧。
他蹙着眉往里走,却看到一个身穿红裙的短发女子在吧台处,脱了高跟鞋,翘着腿很是随性地随着音乐的节拍晃动着身体,他一步一步走过去,首先看到的是美背,脚踝;紧接着是长腿、细腰;等到女人转过来的时候,她戴着狐狸银戒的手上夹着一支烟,媚眼如丝。
看清来人,白鹿予站在那里,怔住了。
是她!
傅姿似是在微醺中,神情有些迷离,看到不远处一道清秀身影,她红唇轻挑,朝他勾了勾手,声音干脆,“小哥,过来。点个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