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怎么敢呢?”
傅彧立即表示,“咱爸让我吃核桃那是疼我,我的荣幸。”
一声“咱爸”听得苏音耳朵莫名一热,偏头往窗外看去,却被傅彧捏住了耳垂,他明知故问道:“咦,耳朵怎么红了?害羞啊?”
苏音拍开他的手,“好好开车。”
傅彧轻笑了下。
他意识到话题扯远了,赶紧拽回来,为自己辩解了一番,声称他以前总考倒数是在伪装自己,“老子可是特种兵来的,就书本上那点知识能难倒我吗?我一看就会了。我是努力压着自己,不让自己锋芒露得太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你懂得吧?我那是......”
傅彧还在积极为自己正名着,瞥见了苏音心疼的目光。
他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欸,你?咋了这是?”
“我知道。”苏音软声道:“你聪明着呢。只是,生在傅家那样的虎狼窝里,没有办法做自己。难为你了。”
傅彧原本没觉得有什么,可听苏音这么一说,反倒心头一软。
他妈走的早,打从傅彧开始记事,母亲这个角色在他生命中就是缺失的,但他依然能记得母亲温暖的怀抱,和清甜的声音,她也会抱着自己叹气,“生在这样的家庭,可苦了我们阿彧了......”
后来,便不再有女人心疼他。
他以前觉得男子汉大丈夫,是要去心疼女人的,干嘛要女人心疼自己?那多没面子。可在苏音这里,他巴不得她多心疼心疼他。
面子是什么玩意?不存在的。
“是吧。”
傅彧戏说来就来,假装擦了两下眼泪,“我可太不容易了......”
苏音:“......戏过了哥哥。”
刚刚还是叔叔呢,现在又变成哥哥了,但他都爱听。
“音音叫哥哥真好听。”
傅彧桃花眼弥漫着笑意,一脸佻达地看着她,“再叫一声。”
苏音冷漠道:“大爷,请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