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人说她身上的香味臭,更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她騒。
宋西终于气急败坏,恼羞成怒,趁他不妨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有这样的初始印象,宋西怎么可能会轻信傅彧的话。
她冷冷一笑,“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傅小爷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说了什么?”
傅彧作回忆状,想了想,才道:“哦,我说你騒来着,对吧?”
眼看着宋西眸色沉下来,傅彧紧跟着找补道:“宋小姐别误会,我说的那个騒啊,是独领风騒的那个騒,騒到极致就是雅啊,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够有宋小姐这种气质的,你的气质,很独特。”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夸奖,哪怕是假话,也是爱听的。
因为悦耳。
沉积在宋西内心深处的那股愤怒被傅彧这三言两语的打散了些,她的脸色也不再那么难看了。
“不过,我不太明白啊。”
傅彧很是不解道:“宋小姐是因为这件事所以才绑我的?不至于吧,咱们之间没什么深仇大恨啊,和你有仇的是南颂吧?你应该绑她去才对啊,她一直怀疑蒋凡的死是你做的,应该不是吧?”
提到蒋凡,宋西的脸,倏然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