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这又是给自己埋了个雷呢。
“我应该是忘记了。”
南颂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小心地问,“你,生气啦?”
“没有生气。”
喻晋文抬了下眼帘,看她一眼,那目光里还是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只是不高兴而已。”
南颂突然就想起了动画片《没头脑和不高兴》的故事,很显然,自己就是那个没头脑。
“是我不好。”南颂拍了下自己的头,“我猪脑子。”
“哎。”喻晋文拿下她的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拧眉道:“打自己干什么?打坏了心疼的不还是我?”
南颂嘿嘿笑了声,脱掉了身上的羽绒服,就往他怀里钻,软声撒着娇,“别不高兴了老公,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不告诉你的,是真的忘记了。你千万别误会,也别生我气,言渊跟我说话时舅舅就在旁边,他可以作证,我可是半个字都没有和他多说,连一声‘言大哥’都没叫。”
她既长了嘴,当然要自证清白,绝对不给他们的美好婚姻生活留下一丁点嫌隙和隔阂。
喻晋文看着她仰起来的清透小脸,实在是喜欢得紧,哪里还生得起气来,“那你管他叫什么?”
“言部长啊,跟喻部长一样。”在外面不套近乎,统一官称。
喻晋文忍不住笑了下,摸了摸她的头。
“你笑了,那就是不生气了?”
屋子里暖和了起来,南颂赶紧将喻晋文拉到床上,扯过被子将他一团一团地包住,直接给他包成了个粽子,脸色说变就变,“就为了这么点破事你就给自己冻成这样?你这跟自残有什么两样?就是想让我心疼是不是?再有下次你看我哄不哄你的,我就直接给你扔出去得了,让你感受一下京城寒风刺骨的威力,怕不怕?”
喻晋文:“怕。”
“怕就对了!”
“......”喻晋文吸了吸鼻子,我妻好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