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南颂状态不怎么好,NG了好几条,现场的气压都跟着低了下来。
苏音从小就特别会看姑姑的脸色,一看情况不妙,午饭都没留下来和南颂他们一起吃,赶紧跑路了,跟傅彧俩人在西安各大景点转悠了一圈,周天晚上就赶晚班飞机飞回容城了。
南颂这天晚上有夜戏,就没去送他们,让喻晋文去送的。
将人送到机场,苏音去排队托运行李。
来的时候她的箱子空的很,结果满载而归,装了满满一箱子的特产,拿回去和室友们分。
喻晋文和傅彧站在人群之外,问他,“你和苏音现在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
傅彧睨他一眼,“你这口气,怎么那么像长辈问话呢?”
喻晋文挑了挑唇角,“苏音叫我一声‘姑父’,爱屋及乌,我也算是你的长辈了。”
“去你的,少占我便宜啊。”
傅彧捶了他肩膀一下,看向斜前方乖乖排队的苏音,脸上写满愁容,暗叹一口气,“说实话,我现在也不知道,这小丫头吧,现在对我是爱答不理的,偶尔客客气气地跟我说两句,一口一个‘傅叔叔’,要么就理都不理我,弄的我这颗心吧,天天像是被什么东西吊着似的,特别没有安全感。”
见傅彧越说越委屈,喻晋文则是不厚道地嗤笑一声,“你也有今天。”
“滚!”傅彧狠狠瞪他一眼,“你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你现在是万里长征走到头,终于抱得美人归了。可我呢?我就想正经八百谈个恋爱,怎么这么难呢?太难了我。”
喻晋文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这就叫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苏音,可能就是你的劫数。”
傅彧“哼哼”苦笑两声,“是我的命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