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景臣微微抿唇,张了张口,嗓子比她还哑,“昨天晚上的饭太咸,齁着了。”
南颂点了点头,附和他,“对,齁咸。”
执行导演一脸懵,心道这得多咸才能把人毒成这样?
南颂从口袋里掏出喉糖,给了胡景臣一颗,两个人在风中默默含着,感受到了人间疾苦。
“你......”胡景臣看南颂一眼,有些难以启齿,“昨晚也......”
“嗯。”
南颂抿着喉糖,拧眉道:“闹了我一晚上,烦死了!”
胡景臣苍白的面容染上淡淡红色,轻咳了声。
本来觉得一大早跟南颂讨论这些不大好意思,可是又一想到昨天晚上他那样窘迫狼狈的样子都被南颂看到了,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她能够开口跟他说这些,也是为了冲淡他内心的尴尬吧。
“那你今天嗓子,能行吗?”
胡景臣道:“今天安排的两场戏还都挺重的,有哭戏,还有一场跳水的戏,我们找了个湖。”
他声音嘶哑,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说完又咳嗽了两声。
南颂干脆把剩下的喉糖一股脑都塞进了胡景臣手里。
她道:“我没事,今天这副鸭嗓演哭腔正合适。”
胡景臣点点头,“那你试试吧,不行的话声音后期也可以补录,别有太多心理负担。”
南颂应了一声,到服装组换装,酝酿情绪去了。
喻晋文和林觉是一道出现的,好像商量好了一起来的,还带了雪梨、柠檬和冰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