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夜骞勉强能说出话来了,只是嗓子哑的厉害,像是埋了一堆沙砾。
他勉强扯了下嘴角,“我是想带你......上天来着,结果,没飞成,还摔了个......大马趴。”
骆优被他气得又哭又笑。
南颂看着这场面,心酸得很,暗暗别过脸去,靠在喻晋文的肩头上,眼角的泪蹭在他的衣服上。
“好了好了,都少说两句吧,先好好养伤,都给我老老实实的,配合治疗,听到没有?”
洛茵端起老母亲和婆婆的架子。
权夜骞和骆优同时点头,两只手紧紧牵到一起,十指相扣。
众人识趣地从病房退了出去,给他们二人留够私人空间,洛茵走的时候还不放心地叮嘱道:“就躺着说说话就行了,身上有伤呢,别瞎折腾啊。”
两个人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脸都红了。
南宁松赶紧把洛茵抱走,“好了,你就别操心了。”
“我能不操心么,你忘了,当年你就是这样,伤还没好就不老实,刚接好的肋骨又断了......”
眼看着老婆开始翻旧账,南宁松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免得她曝出更多的黑历史。
南颂无奈地摇摇头,悄声对喻晋文嘟囔,“只要我妈不尴尬,尴尬的总是别人。”
喻晋文笑了下,纠正她道:“咱妈。”
南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