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晓雯应了一声,眼中却划过一丝失落,“也是,他的仕途每一步都走的那么不容易,不可能以公谋私,为了我去故意报复谁的,我只是他的前妻而已,又不是他的谁,哪来这么大的脸呢?”
南颂眸中闪过惊讶。
她认识的贺晓雯一向是最自信不过的,有一天居然也会这样妄自菲薄,患得患失。
南颂抬手,在贺晓雯的额头上敲了一记,打断她的自嘲。
“啊嘶,疼。”贺晓雯揉了揉额头,皱眉道:“你干嘛打我?”
“打你的不自信,你有没有对着镜子看,你现在有多美。”南颂道。
“我?美?”
贺晓雯低头瞅瞅自己这一身灰不溜秋、素雅得简直可以去菜市场摆摊的装束,实在看不出现在的自己跟“美”这个字有半毛钱关系,“你可别埋汰我了,我今天早上急的头都没洗,油的简直没法见人,迫不得已只得扎了起来,不瞒你说,我已经很久没这么扎过头发了,发际线得后移一寸。”
南颂却不以为然,“我觉得挺好看的,邋遢是邋遢了点,但显得有人气了,总比纯花瓶好吧。”
贺晓雯抬眸看了看她,“你居然骂我是花瓶?”
南颂笑:“我夸你呢。”
贺晓雯皱了皱鼻子,本想跟南颂闹一闹,但很快就泄了气,“骂我也没什么,我最近都被骂皮实了,天天被导演批评,我现在都怀疑我这嗓子根本就不是人的嗓子,而是猪的嗓子,就会哼哼。不过还好还有师兄罩着我,教给我一些技巧,他说的也没错,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慢慢来吧。”
“你这一口一个师兄的,你们走的很近啊。”
贺晓雯没听出她的言下之意,点头道:“是很近啊,我俩现在住在一起呢。”
“!”
南颂和端着面走过来的喻晋文,闻言,两脸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