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泪俱下,扯着嗓门各种哭嚎,路边不少人对她产生同情,指责南颂。
“这也太过分了吧,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当街欺负一个中年妇女啊,瞧瞧都给人欺负成什么样了?”
“曝光她,视频发到网上去,看她还怎么敢嚣张!”
“杀了人还这么横,有钱了不起啊......”
指责的声音不绝于缕地钻进南颂的耳朵眼里,像一条条小虫子,啃的人心寒,牙根痒痒。
“我说过了,我没有害死你丈夫,说我是‘杀人凶手’,你拿出证据来。”
南颂面色铁寒,声音疏冷,掷地有声,“苗江死之前究竟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身为他的枕边人,你最清楚。你要是真疯了,我送你进精神病医院,可你要是没疯,就得对你的话,你的行为负责任。”
她拎起手里的桶,“这一桶狗血,是你弄来的,我还给你!”
语毕,她猛地将桶往地下一摔,桶里残留的狗血溅出去,周围群众一片惊呼,纷纷闪身躲开,骂骂咧咧。
“有病啊,我们又没泼你,你泼我们干什么?”有人拍着视频被溅了一身狗血,气得破口大骂。
抬眸,就对上南颂一记冷冽又嘲讽的眼神。
她顿时怔住了。
脸上忽然热辣辣的。
南颂神色寡淡,眼底一片寒凉。
风凉话谁都会说,因为刀子不扎在自己身上,永远是不知道疼的。
罗刚匆匆忙忙赶来,没想到他停个车的功夫,就能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张脸也是沉了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