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颂转头快速地看他一眼,就见这男人漆黑的眉眼,瞳眸深深,像是染着光,又像是汇聚着星辰大海。
晶晶闪闪的。
他是在高兴?
“我说,”南颂有几分无语,“我不过就吃个醋,给你高兴成这样?”
喻晋文像考了满分的小学生,咧着嘴,“嗯!”
“......”
南颂又看他一眼,顿了下,被他的傻样感染到,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行,那我以后多吃点醋。”
喻晋文看着她,眸光闪动,“我陪你一起吃。”
南颂气乐了。
她当初究竟是怎么喜欢上这么一个傻狍子的?
一路傻笑着到了喻公馆,佣人们看到喻先生手上缠着绷带,都惊了一跳。
哪里还敢让他拎东西,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帮他们把采购的东西拎进了厨房。
南颂告诉厨房今天晚饭她来做,让他们帮她把食材稍微处理一下。
以前那女主人的架势,隐隐约约又回来了。
佣人们却很高兴,他们巴不得先生和夫人能够尽快修成正果。
自从南颂回了喻公馆,家里也像是重新有了温度,喻先生终于不用独守空房,孤独寂寞冷了。
南颂则带着喻晋文上楼,拿出医药箱,给他消毒、换药。
“疼吗?”她小心翼翼地拿棉签给他上药,动作极其轻柔,却还是怕弄疼了他。
喻晋文摇了摇头,“还好。不怎么疼。”
缝了那么多针,怎么可能不疼呢。
只是这伤跟他以前受过的伤比,算是轻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