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
简,直,要,命,啊。
喻晋文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忍力和定力给南颂擦了擦身子,卸了妆,并在她睡着后给她穿上了浴袍,把她伺候完,身上和额头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硬着头皮去洗了个冷水澡。
足足半个小时,才从浴室里出来,身上都快脱皮了。
南颂已经睡熟了,这下还算老实,没有脱浴袍,老老实实地躺在被窝里。
安安静静。
喻晋文垂头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伸手将灯关掉,在她身侧躺了下来,轻轻地环住她的身子,在黑夜中贴上唇去,极为轻柔、克制的,在她额头上亲了几下,闻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玫瑰香气,只觉得情绪一阵翻涌,好不容易消停的“小鱼干”又有要翻腾的架势......
这真是一场有关于意志力的考验,难度盖过了所有他曾经经历过的严酷训练。
喻晋文闭了闭眼睛,告诉自己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他虽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禽兽。
何况他们的第一夜,不能在这种情况下发生。
终究,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注定是一夜无眠。
翌日天光大亮,南颂在微微的头疼中皱着眉睁开双眼,就发现身边多了个男人。
她自己,正枕在喻晋文的肩窝里,而喻晋文也没醒,睡得很沉的模样。
南颂怔了怔,低头瞧了瞧自己身上皱皱巴巴的浴袍,提起领口一看,里面是真空的。
!
她惊愣一秒,一偏头,就看到挂在衣架上,明显被洗过的她的内~衣裤,彻底惊了。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