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和喻晋文听得心口都沉甸甸的,出声道歉,“对不起,我们不知道......”
“没事,过去这几年,我们把能流的泪都流干了,没疯都是奇迹。”
大娘朝老头看了一眼,“我们就互相骗,假装儿女们都还活着,这样日子能好过点。”
南颂看着老大爷佝偻的身影,心头一酸,眼眶立时红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
说了一会儿话,大爷对大娘道:“好了,咱们别打扰他们休息了,你们两口子也早点睡。”
喻晋文和南颂点点头,送他们出去。
简单洗漱了一下,南颂看着炕上铺好的被褥,一双枕头,发愣。
喻晋文洗漱完回来,对南颂道:“你上炕睡吧,我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就行。”
南颂瞥了一眼硬邦邦的沙发,撇撇嘴,直接否决了他的想法。
“不行。要睡就一起睡炕。”
喻晋文看着她,喉咙微哽,“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南颂看着他,“怎么,怕我占你便宜?还是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喻晋文眼底微暗,声音都透着哑。
“如果,我真的把持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