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有人出来了,“谁啊?”
门从里面打开,一条大黑狗蹿了出来,喻晋文回手将南颂揽在怀里,朝黑狗看了一眼,黑狗生生刹住了脚步,只敢仰着头,又“汪汪”了两声,被主人喝斥住,“黑蛋儿,别瞎叫唤”。
而后才抬头看向喻晋文和南颂,“你们是?”
南颂赶紧自我介绍了一下,“大娘,我们是夏侯介绍过来的,来收旧家具的。”
“哦。”大娘应了一声,闪身把他们让进来,而后又有一个瘦弱的老头走了出来,“谁来了?”
大娘道:“夏侯的朋友,来收旧家具的。”
老头也“哦”了一声,“就一点破旧家具,怎么还大晚上地跑来收?够油费吗?”
没等南颂回答,老头又问,“吃饭了吗?我们今晚包了饺子,要不要一起吃点?”
“......”南颂被这极其跳脱的话弄的前后摸不着头脑,不知该先回哪句。
喻晋文道:“谢谢大爷,我们来的路上吃了点。您先吃吧,我们能瞧瞧旧家具吗?”
“进来看吧。”
大娘让老头先进去吃饭,领着南颂和喻晋文进了朝东的一间屋子,推开了一扇掉漆的木门。
门开的一瞬间,就闻到了一股潮味。
大娘道:“这间屋子啊,原来是我公爹住的,后来把他伺候走了,就闲置了下来。他留下了不少旧家具,活着的时候我们想给他换,他死活不让动,碰都不让我们碰,临了的时候想着念着的也是他的这些旧家具。我们留着实在没什么用,卖也不值什么钱,本来打算劈了当柴火烧,可木头都潮了,真没法弄......你们看看要不要吧。”
一进屋子,南颂和喻晋文的目光就扫视了一番,两颗心都在激动地颤抖。
有一种,基督山伯爵找到宝藏山洞的感觉。
“大娘,”南颂握住大娘的手,问道:“我们今晚能在您这住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