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予跟青蛙似的,发出“呱”的一声,“我看看!”
他将信夺过去,浏览了一番,也不禁“靠”了一声,“喻晋文那小子太狗了吧,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人家都是女的假装被欺负,他倒好,不要脸!”
“可是,”贺深朝南颂看过去,“你们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你自己没感觉吗?”
季云和白鹿予也齐刷刷朝南颂看过去。
“对啊。女人的第一次......”
他们没说下去,虽然他们也没有体验过,但据说......很疼。
南颂紧抿着唇,无话可说。
只觉得一股粘~稠的血液从胸腔翻涌上来,恨不得咳出一口血来。
她当时只顾着生气去了,根本没有怀疑过,毕竟梦境里太过真实,让她也以为,他们真的有了实际性的关系。
她是学医的,知道女人的体质都不一样,有的人疼得要死,有的人可能也没那么疼,就跟初次落不落红是一个道理,都不是百分之百的。
谁能想到,喻晋文会那么狗!
白鹿予看着南颂,不禁“啧”一声,“真没想到,我妹都25岁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
南颂瞪他一眼:你礼貌吗?
季云瞟白鹿予一眼,嗤一声,“你不也是黄花大青年?好意思笑话人小六?”
白鹿予瞪起眼睛,“废话,她都结过一次婚了,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贺深拍拍白七的肩,“是啊,咱们小妹都结过一次婚了,你还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究竟是谁比较惨,仔细品品。”
白鹿予:“???”
还有第三封信,南颂已经不想看了。
鬼知道喻晋文还能曝出什么料。
这人活着的时候就招人恨,死了还这么讨人厌,南颂恨不得把他从地底下挖出来,抽他一顿!
“还有最后一封信,看完吧。”
贺深劝她,“长痛不如短痛,早看完早了。”
南颂平复了一下呼吸,缓缓打开了第三封信,跃然纸面的,还是喻晋文那一行行端正大气的楷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