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珩想起当时南颂手指头鲜血淋漓的场景,不由皱了皱眉。
季云接腔道:“可不是么,我还以为你背着我去解剖什么尸体了,拿着手术刀要跟你一起去呢。”
白鹿予哈哈笑,“没错,我想起来了!结果挨了妈妈一脚踹,差点摔个狗啃泥。”
“滚蛋!你才小狗呢。”季云朝白鹿予汪汪。
白鹿予“汪汪”回去。
这两个人一旦凑到一起年龄就自动往三岁跑,南颂被哥哥们闹的,心中的阴霾消散了不少。
洛君珩嫌吵,敛了下眉,但见南颂唇角微微上扬了些弧度,便没有说什么。
“行了,别闹了。”贺深适时制止了他们。
再闹下去,大哥真的要打人了。
南三财眯眼笑了笑,对手里的画作爱不释手,又问南颂,“你没问问文景逸这幅画是谁作的?”
“问了,他没说。”
南颂抿了下唇,道:“说是等下次咱们回北城的时候,他再告诉我们。”
“......”
南三财脸色一垮,“嘿,这老小子!还学会卖关子了!不说拉倒,我才不好奇!”
嘴上说着不好奇,实则心里好奇得要命!
一路心痒难耐的。
到玫瑰园已经是傍晚时分。
从Y国回来后,南颂就一直精神不振,很容易就累了。
一回到家,她就想立马回房间睡上一觉,可能睡着了,就什么都不会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