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南琳的话,南颂眉峰一凛。
她早就知道秦江源染上了瘾,之前说他活不过今年秋天,就是因为知道他迟早要把自己作死,就算不死也得进牢子。
“人怎么死的?”她没什么情绪地问。
南琳道:“法医判定人是在车内缺氧太久闷死的,但发现他头上有伤,有玻璃碴,生前应该是跟人产生过冲突,被人砸了酒瓶子。警方已经对他那些狐朋狗友展开调查了,现在那群公子哥也人人自危,因为......法医在秦江源身上检查出了HIV。”
南颂脸色一变,“什么?那南雅......”
“姐姐你别紧张,新闻一出来,我就和师兄陪二姐到医院做检查了,她身体很健康,没感染到什么病菌。”
一听到这,南颂心里才松了一口气,“幸亏你在。”
她又不放心地叮嘱南琳,“你看好了南雅,不许她去看秦江源。虽然人死了,但依旧危险。”
“嗯嗯,我知道。”
南琳轻声道:“二姐知道秦江源死后,情绪倒是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静静地坐了好久,然后说‘一切都结束了’。”
南颂不知该说些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无论是秦江源还是南雅,都没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今天二婶就回国了,接二姐走。”
“走了也好。”
南颂道:“你帮她收拾收拾吧,我让顾衡给你转一笔钱过去,你交给二婶。”
“不用姐姐,我这里有......”
“听话。”
南颂挂了电话,就给顾衡发了条消息。
这才发现微信上许多未读消息。
司铎和司哲两兄弟,不约而同地给她发来了信息。
司铎公事公办地汇报,说他腿恢复得很好,请她不用担心,并且谢谢她对弟弟司哲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