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道:“我单方面,只为你负责就好。”
下午出了院,回到玫瑰园。
南颂满脑袋的浆糊,头昏昏沉沉的,晚上还有“体力活”在等着她,必须养精蓄锐才行。
她足足睡了一觉。
醒来后,她不情不愿地从床上蹭下来,耷拉着脑袋从自己的房间去了父母的房间。
一推开门,发现哥哥们都在这里等着了。
二哥权夜骞、三哥贺深、四哥季云还有小哥白鹿予,在沙发上排排坐,跟唐僧师徒似的。
四人都在玩手机,只是情况不同。
权夜骞脸上的神情最复杂,又是懊丧又是着急,人虽然坐在这里,但整颗心都似乎跟着骆优飞走了;
季云叠着腿坐在沙发上,给程宪发着消息,把堂堂大律师当成了跑腿的,要吃城南的驴肉火烧,又要吃城东的小笼包......
要星星要月亮的。
白鹿予似乎还沉浸在被大哥教训后的综合征里,他的跑车全被没收了,而且大哥一发话,白家那几位哥哥也劈头盖脸对他一通骂。
真是在夹缝中求生存......
贺深永远是最暖的一个,见南颂进来,就递给她一个袋子,笑容和润,“舒樱让我带给你的。”
“什么呀?”
南颂接过了,见是两个软绵绵的东西。
贺深道:“这是她拍古装戏攒下来的护膝,剧组都管这个叫‘跪的容易’。”
南颂:“......”
还有这洋气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