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这里有个不要脸的,给爷拉出去砍了!!!
几乎又是一夜未眠,连着两天晚上没怎么睡觉,体力告罄。
南颂不跟自己的身体较劲,提前下班回家补觉去。
这一觉,睡得可谓是昏天黑地。
一觉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旁边躺着一人。
她睁了睁惺忪的睡眼,借着微弱的亮光,看到骆优一张浓艳至极的睡颜,只是这睡姿......有点不堪入目。
可能怕吵醒她,骆优离她蛮远,大半个身子都耷拉在床边,在掉下去的边缘反复试探。
这两天骆优跟着权夜骞玩嗨了,天天玩到半夜才回来。
回来还不乐意去客房睡,非要跟她挤一张床,南颂小时候都是让爸爸妈妈或者哥哥妹妹陪床的,一个人会睡不着,这个毛病长大后才扳过来。
骆优则是过惯了集体生活,一个人睡容易睡不着,于是一对姐妹花谁也不嫌弃谁,一拍即合就凑一起睡了。
南颂怕她掉下去,想把她往里拽一拽,手刚搭上她的胳膊,人就醒了。
多年军旅生涯养成的眠浅习惯,稍有点动静就容易被惊醒,但毕竟是在休假期间,警觉的神经还没有这么紧绷。
骆优醒了,但又没完全醒,手指摸了摸鼻子,呓语道:“权二哥,再让我睡会儿,别抱我。”
南颂不由轻捂了下嘴。
嗬,都开始在睡梦中喊人了,看来进度很快啊。
她给骆优盖了盖毯子,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简单洗漱了一下,准备下楼吃早饭。
刚打开门,就看到了倚在墙边,一大早就开始抽烟的权夜骞。
南颂吓一跳,“二哥?这么早,你站门口干什么?”
权夜骞掐了烟,淡淡道:“路过。”
“......”
我信你个鬼。
南颂把他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权夜骞伸长脖子,探头往里瞧了瞧,“她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