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不问了,从病房退了出去。
相比南颂,骆优则是精神得很,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在她身上发生一样。
权夜骞将她好一通打量,“你怎么样?用不用休息一下?”
“没事,我不用,就腰有点疼,待会找个地方趴一趴就好了。”
骆优浑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权夜骞看着她,不放心地问,“真没事?你可是差点死掉,不觉得害怕吗?”
“这不是没死么。”
骆优说得甚是轻巧,对上权夜骞看怪物一样的视线,她笑道,“嗨,你真不用担心我,我干的就是这份职业,死里逃生对我而言那是家常便饭,你不能用对待常人的眼光看我。”
“就算是个怪物,那也得休息。”
权夜骞二话不说,直接将人扛上了肩,找空的病房和诊室去了。
“干嘛呀,你放我下来......”
—
喻晋文缓缓带上病房的门,却没走,就站在外头,静静地看着平躺在病床的南颂。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直觉告诉他,她心里边还藏着事,没有跟他们表露。
可她不说,他也不想去逼问她。
南颂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了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冷漠的、狠厉的,不带一丝人情味的眼珠子,像毒蛇一样,冷涔涔地逼视着她。
吐出的字眼冰冷无情,“放心,我不会让你一下子死掉的。”
是他!就是他!
他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