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骆优亲自调的,自己取了个名叫“莫斯科郊外的月亮”,酒呈冰蓝色,没别的毛病,就是一个字——烈。
在咖啡厅调鸡尾酒,也是没谁了。
酒入喉咙,热辣辣的,只觉得通体舒畅,爽得很。
南颂很久没有跟人聊得这么开心过了,开怀畅饮一番。
喻晋文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声,“这酒后劲大,少喝点吧。”
“少管我。”
南颂带着冷感的眉眼朝喻晋文剃过去,“你不去哄你的白月光,在这待着干什么?”
喻晋文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骆优也剃他一眼,“就是,你在这待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去。”
在南颂面前好脾气的喻晋文,在别人面前可不怂。
他偏头看了骆优一眼,“你放假不回家,跑到北城来做什么?”
“避难,顺便来疗个伤。”
话音刚落。
喻晋文:“避什么难?”
南颂:“你受伤了?”
两个人齐齐开口,关心的点却并不一致。
骆优看着他们紧张的神色,唇角一松,扶着腰,漫不经心道:“没什么大事,腰伤,老毛病了......还别说,这会儿又有点疼了。”
至于避的什么难,她没说。
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盯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