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能不高兴吗?”
权夜骞喝得眼睛都有些迷离,指着南颂的方向,“我们小六终于脱离苦海了,不用再为了一个男人当老妈子,当然值得庆贺了。来,干一杯!”
他端着酒杯,朝南颂走过去,勾上她的肩,把手中的红酒递到她手里。
南颂端详着红酒杯,“这是你用过的吧?”
权夜骞瞪眼睛。
“怎么,嫌弃我啊?”
南颂点头,“嗯,嫌弃。”
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仰头干下了一杯,喝得那叫一个痛快。
这红酒正是她从白城的酒会上订购的斯萨克城堡红葡萄酒,酒味并不浓烈,入口柔顺,余味悠长。
干完一杯,南颂就过去落了座,淡淡道:“陈谷子烂芝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谁还没点黑历史啊?要我把你们的黑历史都统统倒出来吗?”
此话一出,三位兄长脸上都是不屑的笑,“我们哪有什么黑历史?”
南颂喝着汤,抬头一个眼神一个眼神地望过去——
“睿哥,妈妈救你那年你好像才十岁左右,我还没出生呢,不过听爸爸说,你当时被恶狼追得满山遍野地跑,一边跑一边哭,后来才发现,原来追你的就是一只傻狍子。”
苏睿:“......”
“二哥,你小时候学功夫,总是出去跟人打架,一次都没有输过,一直在我们面前吹嘘。结果后来你被一个女孩子给打哭了,你已经找了她很多年吧,还没有找到吗?”
权夜骞:“......”莫名扎心。
“小哥,你小时候哭鼻子的次数多了去了,我都懒得说。不过有一年六一儿童节妈妈把你打扮成小女生,扎着小辫子穿着我的小裙子上台演出,你当时可臭美了。”
白鹿予:“......我有吗?”假装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