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衡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应了下来。
上了车,往秦家的方向开去。
顾衡从副驾驶上转回头,“南总,咱们真的要把南雅从秦家接出来吗?我说句不中听的,南雅早就被南宁柏教坏了,您对她再好,她也不会领情的。”
“我知道,我本来也没打算把她接回家。”
南颂看着平板上秦氏集团的动向,手指无声地在屏幕上划了划,淡声道:“不过爷爷有句话说的很对,咱们南家的人,关起门来怎么管教都行,还轮不到别人欺负。”
顾衡知道老爷子和南颂都是护短之人,也不再多劝,只道:“秦氏集团,最近动向确实比较多,一直在针对南氏,很是蠢蠢欲动啊。”
南颂不甚在乎地一笑,手指漫不经心地盯着秦氏集团的股票走势。
“这几年南氏集团韬光养晦,反倒把秦氏集团给喂饱了,难怪秦家父子嚣张成这样。老话怎么说的?欲让其灭亡,必先让其膨胀。秦家父子,是飘了起来。”
南颂在股票走势上轻轻一划,眉眼发出残冷的光。
“那就给他们玩个心跳吧,我呀,最喜欢玩刺激的游戏了。”
——
从北城机场出来,喻晋文没有回喻公馆,而是回了老宅。
到书房和喻老爷子禀告了一下喻氏珠宝新项目的立项问题,喻行严听了半响,直接点明了他的直接目的,“你想改革?”
喻晋文笔直地站在书桌之前,目光微垂,“说改革,可能有些严重了,可不得不承认,喻氏珠宝现在的经营模式,确实趋于老化了。再不变一变,终将会被同行挤掉。”
他有条不紊地陈述了一番现在喻氏珠宝存在的问题,以及现在的市场情况,坦然承认自己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