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柏瞪眼睛,“你找我算什么账?”
秦江源眼底的不屑藏都不藏,极为讥讽道:“南董事长,我之所以娶南雅,纯粹为了商业联姻,可婚是结了,你的董事长之位,还在吗?”
“......”南宁柏心头一紧,梗着脖子硬撑,“在啊,怎么不在?”
秦江源揉捏着指骨,散漫道:“那我怎么听说,你已经被南颂从南氏集团的董事局踢出来了,不光董事长的位子被罢免了,就连手中的股份也被收回了,名下的动产、不动产、股票基金等全部被银行冻结,还上了被执行的名单。
你现在不光是个穷光蛋,还是个半只脚踏进局子的罪犯。你想死啊,就死的远一点,别拉我们秦家下水。”
“你......”南宁柏气得直瞪眼,“你这叫什么话?有你这么跟你老丈人说话的吗?你个没教养的东西!”
秦江源冷笑一声,“我没教养,你有教养,把南雅教成那个样子,跟个泼妇似的,在婚礼上让我丢尽了脸,我真后悔当初鬼迷心窍娶了她。”
南宁柏听到这里,心没来由的一慌,“你,你什么意思?”
“买卖不成,一拍两散的意思。”
秦江源面色冰冷,没有一丝人情味,兜手就甩过去一份《离婚协议书》。
“回头让南雅把这签了,三天后我们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对外,我们就说是你南家骗婚,你们要负全责。如若不然,咱们就法庭见!”
南宁柏捡起地上那份《离婚协议书》,只觉得万念俱灰,好不容易忙活了一场,竟然竹篮打水一场空。
是谁?是谁把他被罢免的事抖出去的?
一定是南颂!那个死丫头!
“南、颂!”
南宁柏咬着后槽牙喊出这个名字,手背上青筋暴起,疯狂转动着轮椅,对司机道:“去玫瑰园!我要打死那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