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早就回来了?”
傅彧撩了撩一双桃花眼,“看来事情进行得不太顺利啊,怎么样,见到人,吃到蛋糕了吗?”
纯属哪壶不开提哪壶。
喻晋文没理他,走进门去,看着茶几上的炸鸡和啤酒,眉头锁紧,“大晚上的吃这个,你想增肥?还是想尽早迈入中年?”
两个人互相扎心。
傅彧跳到沙发上,继续啃鸡翅,“你懂什么,小爷这是趁着新陈代谢还比较快的时候赶紧吃点,真到了中年想吃都不敢吃了。你要不要来点?”
“不要。”喻晋文冷漠拒绝,转到酒柜开了一瓶威士忌,拎着两个杯子过来。
傅彧眼睛却盯在他贴着创可贴的手上,“手怎么了?”
没等喻晋文说话,他又道:“你该不会又对南颂使了什么苦肉计吧,三十六计你换着来啊,别总用一招,狼来了三次就不管用了。”
“没有。”
喻晋文心情逼仄,别说什么苦肉计,就算他在南颂面前切腹自尽,估计她现在也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抬手要去倒酒,被傅彧拦住,“身上有伤,喝什么酒,不怕发炎啊。”
“这点小伤算什么,不碍事。”
喻晋文不以为然,格开他的手,倒了两杯酒,“陪我喝一杯。”
傅彧看着威士忌,突然想起一事,笑道:“我还记得当年在密林,就是去救南颂那次,九死一生地出完任务,缴了敌军一箱子威士忌,那次大家都是死里逃生,好不容易捡了一条命回来,都不管不顾了,把一箱子酒全开了,喝得酩酊大醉,第二天被中队长罚跑了整个山头,脚磨的全是血泡......”
喻晋文也想了起来,唇际漫上淡淡一笑,却是道:“那箱威士忌,不是敌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