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在院子里亲自给马儿洗了个澡,给它取了个名“小白”,将它洗的白白净净的,让老K牵下去好生照养了。
日暮西斜,估摸着哥哥们也该到了,南颂准备收拾收拾就出门。
傅彧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后,“听说今天晚上你在食味餐厅准备了生日会啊,我能参加吗?”
“不能。”
南颂连婉拒的意思都没有,拒绝的毫不留情。
傅彧又一次受伤了,“为什么不能?”
南颂好脾气地回答了他,即使话音里没有一丝温度,“因为是家宴,你去不合适。”
“正因为是家宴,所以我才要去啊。”
傅彧丝毫没拿自己当外人,疾走两步到南颂前面,面对着她倒退着走,喋喋不休,“反正我现在是你备胎中的一员了,正好见见你的哥哥们,看看有没有上位的资格。”
南颂脚步一顿,冷冷地睨了傅彧一眼。
“你是怎么能把这么不要脸的话,说的这般清新脱俗的?”
傅彧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我脸皮厚,没关系。”
南颂声音冷峭,“你脸皮厚是你的事,但也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当我的备胎,你还不够资格。”
她冷冷推开他,“起开!”
傅彧不到黄河不死心,“我说真的,你让哥哥们看看我嘛,说不定他们很喜欢我呢,把你许配给我,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南颂冷冷一笑,“你先过了我二哥那关再说吧。”
然后就留给他一个冷漠的背影,毫不眷恋地进门了。
傅彧被老K堵在门口,想起权夜骞那厮,满腔的信心顿时减退了大半,还真是,他要想追求南颂,权夜骞那关就过不去。
不过,再怎么着他也比喻晋文希望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