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也忍不住莞尔。
傅彧绕过圆桌直接朝南颂走了过去,还特别自觉地让服务员加一张椅子和一套餐具,“庆功宴干嘛不叫我啊?”
南颂闲闲地瞄他一眼,“为什么要叫你?”
“我们不是好朋友吗?”傅彧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脸上还带着那种“我拿你当朋友,你却只和我谈利益”的委屈和控诉。
南颂知道这人脸皮厚,越搭理他他越来劲,懒得理他。
傅彧是个标准的吃货,一坐下就开始吃起来,夹了一只白袍虾仁嚼了几口,道:“不是你的手艺啊,也不是丁师傅的手艺,但味道还不错,又雇新厨子了?”
“嘴巴够刁的。”南颂淡睨他一眼,
傅彧属于给点阳光就灿烂的主儿,当即呲牙笑道:“那是!”
又夹了一筷子煮干丝,皱了皱眉头,喝了口水,“不过这煮干丝差点火候啊,都有点焦了......”
“吃你的吧,白吃白喝还这么挑。”
南颂还能不知道这菜做的不到位,已经打回去让司哲重做了,只是自己家的弟子自己批评就罢了,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
傅彧嫌弃地把煮干丝挪到一旁,刚挪开,一盘刚出锅的煮干丝就放到了他面前。
他愣了下,抬眸,就对上一双冷冽的眸子,折射出清凌凌的光。
司哲把那盘已经做坏的煮干丝端走,将刚做好的那一盘当着傅彧的面,轻轻推到了南颂面前,清冷的脸庞忽然现出一个乖巧的笑,“姐姐,你尝尝这次怎么样?”
傅彧直直地盯着司哲:打哪冒出来的臭小子,会变脸是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