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老爷子来了,在张坤名声鹊起之后,顺着蛛丝马迹,悄悄来到了沧州,同行的还有周雅琪。
两人在青岗不远的一个山坡上,远远的看了张坤一上午。
他们静静的看着,望着那个和往常完全不一样的张坤,在努力的挥洒着汗水,然后两人离开了。
他们静悄悄的来,然后又静悄悄的走,没有惊动任何人。
因为,那个别样的张坤,他的努力,让吕老爷子和周雅琪最终选择了相信,等待和煎熬。
他们选择相信张坤,等待着四个月后的比武到来,体会着痛苦的煎熬。
而就在吕老爷子来的同一天,日本,冲绳,一片宽大的竹海中,有着一座硕大的门庭。
一个二十六七岁的青年人,身穿黑色西装,不急不缓的穿过门墙正中的大门,顿时一片哼哈之声传来。
只见门内左侧,一片硕大的空地上铺满了米白色的榻榻米,榻榻米上,上百人身穿白色练功服正在捉对厮杀。
青年人目不斜视,从旁边走道继续前行,经过前院,中庭,然后来到最后面,跨过一道半月拱门,顿时一道篱笆院出现在青年人眼前。
一条由白砂敷面的道直通一座茶楼,道路两边缀以石组和适量树木。
青年人身子径直前进,缓步来到茶楼前,然后蹲下腰轻轻脱下脚上黑色皮鞋,这才缓缓踏上木质茶楼踏板,然后在两道滑拉障子门前跪坐了下来,额头轻触地面。
“老师,山本回来了!”一开口,却是一口地道的中文。
障子门内,是一间的茶室,四张半榻榻米紧凑铺地,大门正对一个檀木壁龛,左侧设有地炉,右侧布置着水屋,水屋内备置着供煮水,沏茶,品茶的器具和清洁用品。
然后在茶室左侧,一张水墨画悬挂墙壁,水墨画上书一道临崖峭壁,画风冷冽,一眼望,仿佛有身临其境登高望远之感。
在水墨画旁,还挂有一竹制花瓶,花瓶内插着一朵白中带粉的鲜花,看上竟有一股春意盎然之意。
而在茶室正中,一身穿浅灰色锦缎服的中年人跪坐在一张矮的红木茶几前,手拿一杯已经泡好的茶汤,缓缓倒入品茶杯中,期间轻嗅闻香杯中余香。
茶汤倒好,中年人以三指取品茗杯,分三口,轻啜而下。
饮毕,中年人放下茶杯,拿起茶巾盘上的白色毛巾轻轻擦拭完双手,这才慢慢抬起头望向那一直额头叩地的青年人。
“起来吧!”
“是!”得话,青年人才轻轻直起腰杆,笔直的跪坐在樟子门外。
“这次的事情办得如何了。”中年人轻声道。
“请老师恕罪,这次任务,弟子没能完成!”年轻人山本头颅微低。
中年人没有话,安静的坐在那里,一时场面沉默了起来,过了一会,青年人才低着头继续道。
“弟子上周往中国南湖后,那个打伤师弟的凶徒早已经消失不见,弟子通过多方面的关系,都没有查到那人丝毫踪迹。”
“后来弟子找到池家,想要通过中国公安内部络寻找到那人的信息,结果却被南湖内地一个大家族所阻,最终不得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