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圣女大人,左公子醒了!你快去看!”
“青岩醒了?”我抓住他的胳膊,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说青岩醒了?”
“是啊,我刚喂了他一点水,你快过去。”他拉著我便向青岩的屋子跑去。昨天晚上欢爱的疼痛让全身所有的地方都在叫嚣,我步步都像踩在针尖上一样,怎麽跑也快不起来。宇文著急的一把横抱起我,白泽在後面嚎了两声,跟著一起跑起来。这个早上整个院子当真是鸡飞狗跳。
到了屋门前我就挣扎著下来了,宇文和白泽都没有跟著我,留在了屋子外面。我一步步艰难的走著,心怦怦的跳。想起小时候师父跟我讲过一个成语叫做“近乡情怯”,说的是一个人远离家乡多年,不通音信,一旦返回,离家乡越近,心情越不平静。我那时候还在跟师父狡辩,说离家很久回家肯定要快快的走啊,怎麽会有什麽情怯。而到了今天,我想我终於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从外屋到青岩的房间不过是几步的路,我却缓缓的走了很久,直到宇文在门外不小心踩了白泽的脚,白泽嗷嗷的叫著想要咬他才回过神来,哭笑不得的回头看著他们两个,宇文连忙向我摆了摆手,叫我赶紧进去。
我点了点,三步并作两步进了房间。
房间里的紫玉床上,身著白衣的翩翩佳公子那双荡漾著波光眯了眯,娇豔的红唇微动,他说,“犀儿,我回来了。”
我侧过脸,抿了抿嘴将眼中的泪水忍了回去,转过头来已经是一脸灿烂的笑,偏头看著他,哑著嗓子说道,“欢迎回来,青岩。”
他张开胳膊,我毫不矜持的扑了上去,将他几乎撞翻在床上,两个人哈哈的笑起来,笑了没两声我就没骨气的开始哭。青岩轻轻拍著我的後背,安抚的说著,“好了好了,我不是回来了吗……再也不敢睡这麽久了还不行吗,真是个爱哭鬼啊……”
我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怎麽也止不住连绵不绝的眼泪。三年了,等这一天我已经等了三年,我的淫贼回来了。
他好说歹说,外面的白泽都嗷嗷的叫起来,我听著它那意思还以为我受欺负,要进来攻击人了才收了声。
把青岩扶起来抽抽搭搭的看著他,讨厌,怎麽还是这麽美。不对,比原来更美了,狐狸眼里好像蒙了一层水雾那样,皮肤比我的还要娇嫩三分。
他抬起袖子小心翼翼的帮我擦脸,待他擦够了我抓起他的袖子“呲呲呲”的擤了半天鼻涕,把他差点没恶心死。
我抬起头,歪头看著他说,“不许撕。”
“好好,我不撕。我们灵犀擤多少鼻涕我都舍不得撕,我脱还不行吗?”
“唉,也不许脱。”我摁住他的肩膀,还没说话就被他迎面吻了上来。
娇豔的唇温热柔软,带著他新鲜的呼吸,这一刻心终於是缓缓放了下来,我的青岩好好的回来了。
青岩这是个做淫贼的料,我回过神来才发现他已经把刚才的衣服脱掉了,病了三年在脱衣服一事上的造诣一点都没有退步,真是让我佩服的紧。
他赤裸的胸膛紧紧的贴著我的身子,呼吸渐渐的急促了我才暗叫今天有些过头了。
“青岩,别……”我扶著他坐直了身子,看到他一脸欲求不满哭笑不得,“你才刚醒啊,要好好休息啊……”
“我没事。”他垂首看著我,修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眼中都是落寞,“难道犀儿不喜欢我了?”
“左──青──岩!”我上前揪住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的说,“你说什麽,我没听清楚。”
“啊,我就知道,犀儿还是最喜欢我。”青岩低下头,孩子般的顶著我的脑门傻笑,我心里一荡,侧身靠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