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如梭,曾经的男孩如今已然成人……
胡亥为华阳夫人包扎好伤口,抬眼想要说什么,却痴愣了在那张绝艳的容颜下,心里一个狠抽,想他胡亥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碰。
先前是一个赵七七就骚的他胸口痒痒,奈何那人竟是五王爷赢麒的女人,他动不得,而眼前这女人,眼前这个女人……
华阳夫人眼中的春意荡漾,骚动了胡亥的胆子一壮,竟是不顾一切的抱住了她,脸颊埋首在她的胸口,急巴巴道:“华阳……华阳……我……”
华阳夫人蓦地身子一僵,提起手就甩上了胡亥的面容,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小畜生,你想要对本夫人做什么?”
胡亥被搁掌,人一阵晕头转向,待人回过神来,看到的是华阳夫人满含怒焰瞪着他,胸口起伏不定,那两团白玉呼之欲出,色由心生,胡亥竟是没恼,反而是低头认错:“是,是我错了,是我该死,夫人骂的对。”
“滚出去。”华阳夫人玉臂一展,指着胡亥的鼻子道。
胡亥犹豫着上前,可最终还是悻悻然的离开,可那脑子里怎也挥不去华阳夫人身上的阵阵雅香。在走出秦宫时,竟看到赵高,眼睛一亮,人便向着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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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夫人在胡亥离去后,怨恨的目光早已让她的美丽不复存在,推翻了梳妆台上的饰物,望着铜镜中那双因愤怒而变得狰狞的赤目,手一扯去胡亥为她包扎的锦帛,望着那铜镜中所映现出来的一张脸孔,切齿道:“这都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麒儿……我华阳若是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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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王府,东院内。
荆轲铁青着脸,瞥向同样沉着脸的柳成苏,冷哼道:“现在可好了吧!”
柳成苏脸上挂着彩,可他也没吃亏,荆轲也并不比他好多少,撕牙笑道:“这事还不是你不配合我?”说着,手搭在荆轲的肩头,暧昧道:“我说小老弟,你这年纪不大,怎生这么一副臭脾气,小心以后没姑娘家会看上你。”
“柳成苏,现在王爷还躺在日头,你说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了,还能坐得住?”荆轲甩开柳成苏的手,拳头重重地击打在树干上,震得树上落叶纷纷飘落。
“那就瞒着,王爷只要不踏出这个齐王府,就瞒下去。”柳成苏为那些掉下的落叶哀悼着。
“瞒多久?”荆轲回身,望着柳成苏,又看向自己腰间的佩剑,这剑鞘内的剑身可还是银白的?不是了,早就被染红了染红。
“能瞒多久就多久。”柳成苏何尝希望如此。
“这事可要瞒好了啊……”荆轲最终也只能长吁一口气,叹息。
柳成苏不再做声,而是看向西房,那里头的人也是个麻烦,这事真得能瞒住吗?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