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麒撩开了低垂的锦色纱帐,凝视着榻上所躺的赵七七。美丽而苍白的她,上下未着寸缕。兰花暖香屑,郁郁馥华在空气中缓缓地沉淀,恰似繁花尽处的绚烂。
赢麒的手指轻轻地拂过她的身子,淡淡地说:“这等料子,本王还真是爱不释手。”
在他的话下,七七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心涌上,那仿若初开的白梅,肌肤下面透出了雪的颜色,清冷而单薄,或许一点点风过,就会吹破了凝固的月光……
手指停住在她的胸口,笑意盈盈的脸上骤变一沉,手重重地往下一压。
七七急促的抽着气,脸色煞白,目光死寂一般的望着他,然而在苍白下一种冰冷的笑容正在绽放。
“在这里……”赢麒的指甲掐住她胸口处的脆弱,低沉的声音生硬地从口中挤出来,“在这里本王要给七七打上一个记号,让你这辈子都记住自己的身份……”
七七如秋水连波的眸子,凝望着他,直直地对上赢麒的目光,两厢凭望,恍惚间呼吸若断。
“奴烙,七七可知道奴烙?”赢麒懒懒地坐直了身子,眼转望向一旁的摆放的两个小铜盆。
奴烙,她有听闻过是赢麒成为司法掌后新有的酷刑,在赢麒的那些酷刑中这种烙刑并不算什么,只是奴烙却是其中比较特别的一种。据闻所被奴烙过的人皆为女子,只是那些女子在被奴烙后不过数日便会暴毙身亡,至于原因恐怕也只有赢麒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