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变态吗。
我不知道。
曾经拥有炮友,现在又跟爱人一起,可耻吗。
不、我只觉得很快乐。
就算是以后,
那层牢笼枷锁,其实,根本关不住我这样的人。
……
“阿嚏——”
男人随手拔了两张纸巾擤了下鼻涕。
一分钟不到。
“阿嚏——阿嚏——”
他又连抽了四五张纸巾,擤完,捏成一团扔。
“阿嚏!”
还是设计电竞表格的李晔,敲着键盘,听到身后的某人的打喷嚏声,“阿向,你感冒了?”
“没有。”
“不对,”李晔突然从椅子里弹了起来,扒开抽屉翻找,“你等下,我拿个体温计给你。”
向昀东擤了下红肿的鼻子,有些不舒服地趴在桌上,“不用了。”
“不就打个喷嚏,死不了。”
林沭还在整理书柜,这边他听到两人的交流,顿声,就问向昀东,“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还冲了冷水澡。”
“……没有。”
“量一下吧。”李晔拿体温计过来。
“不用了,我说过了,谢谢。”
向昀东的语气依旧强势,他单手扒着桌上的运动手环、黑笔白纸,漫无目的,状况很差。
然而,林沭一眼看破了他的心思,
“向昀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感冒发烧,她就会可怜你?”
“她就会原谅你是吗?”添加书签
“……林沭,你闭嘴好吗。”
又要要来揭他的伤疤是吗,很好玩是吗!
“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林沭又道。
意思?
“你是说……”向昀东突然恍悟。
男人不对自己狠,怎么能叫男人。
……
住在小朱哥哥家的第三天。
早上,我听到外面雨唰唰的声音。
还有打雷声,外面好像下暴雨了。
拉着窗帘的卧室,有些昏暗。
我锤了锤自己的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躺平,双腿双手一伸,床上只有我一个人。
嗯?小朱哥哥,小朱哥哥呢?